路,岳银瓶说:“大王,我粗手大脚不会伺候人,弄痛你别怪我。请大王上马。”
林梵心说:原来这美人生气了,也是啊,说一个女孩子粗手大脚能乐意了吗?
当下也没是说话,飞身上马,就向岳银瓶伸出手,“请。”
岳银瓶下意识的就把玉手递过去,然后才觉不妥,却被一只大手握住,轻轻一拉,娇体一轻就身不由主的上了马背坐进弘农王怀中。
林梵在耳边说:“银屏小姐玉手柔若无骨,怎么会是粗手呢?鹏举将军一定小时候没好好学习,本王应该给他找一个老师,省的他以后用错词。”
岳银瓶不禁扑哧一声轻笑:“我爹可是熟读四书五经,一般的老夫子教不了他。”
“那就多找几个吧。”
李氏不安的扭头看女儿,小声道:“夫君,这样好吗?”
岳飞道:“你就别乱操心了,没看女儿一直没有反对吗?你的女儿你还不了解?她不同意九头牛也拉不过去。”
李氏轻叹,“最是无情帝王家,我怕啊。”
岳飞正色道:“夫人此言差矣,弘农王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成就,焉是普通人可比?道是无情却有情,主公的胸怀非我等可以明了,看你儿子,如果主公不是胸怀宽广,就你儿子这匹野马怎么拴得住?”
李氏叹息道:“这样我才怕,大王的胸怀太宽广了,银屏还不如嫁给普通人,相夫教子夫唱妇随,胜过深宫冷月啊。”
岳飞哈哈一笑:“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给她安排的未必就是她高兴地,应祥这野小子几月前我们还怕以后饿死,现在却成了将军,世事沧桑,非人力可以左右,我们静观其变吧。”
李氏道:“也只能如此,唉,上苍保佑我们的孩儿吧。”
岳飞哈哈一笑:“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与儿孙做马牛。”
众人还没出树林,互听外面大道上出来一阵马蹄声,众人就一惊,不会献帝的人马追来了吧?
急忙偃旗息鼓仔细向外观瞧。
但见大路上走来一彪人马,看打扮不是正规军,足有三四百人,一个个身形彪悍,一脸的杀气,这些人群中却有一个格格不入的文士,不过二十几岁,一脸的愤慨与无奈,这是什么情况?
林梵就喊过岳云,小声耳语几句,岳云就眼冒金光,别人听不到弘农王交代的什么,岳银瓶近在咫尺却听得清楚明白,不禁翻翻美眸,怪不得弟弟这个爹娘都管不了的家伙被弘农王玩的团团转,连他老姐都给出卖了,原来一山更比一山高。
你道弘农王让岳云干什么?打劫!这么好玩的游戏能不让岳云开心吗?话说三四百人还真不够岳云一个人划拉的,主要是林梵感觉他们的组合很刺眼,只怕又有什么猫腻也说不定,也就是林梵心大,这时候还有闲心管闲事。
这群人正在往前走,忽听前面一声断喝:“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打此路过,留下买路财,牙崩半个说不字,你们看,小爷一砸一堆管杀不管埋!尔等快快把值钱的玩意都拿出来,否则小爷可要生气了!哇呀呀”岳云就是一通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