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前来,便是想帮助玥阖国振立国威,至少,要帮君上吞并了厌涂国和久宛国。”
元锐立挠着后脑勺,也不顾什么君前礼仪,脸上是十分费解的表情,继续问:“要攻打厌涂国这个倒好理解,但那久宛国与我玥阖国之间隔着一个奉楼国啊,如何攻打?何谈吞并?除非,除非将那奉楼国也一道吞并了?但这根本不可能实现吧。”
端墟用斩钉截铁地语气说:“正是要将奉楼国也一并吞并了。”
听到这里,僖王终于再次开口,他使劲摇头道:“说得倒轻巧,此事谈何容易,更何况,寡人从来没有过那样大的野心啊,只要能打得过悍殇国和厌涂国,寡人觉得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元锐立立即附和着点头。
僖王继续说:“做人莫要野心太大,为君者更不可好大喜功,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得先想一想本国的百姓和子民的生计,其次,再谈论其它。民不安,国不立,百姓安生才是一国的根本啊。”
元锐立跟上附和:“是的,君上说得对,穷兵黩武乃是国之大忌。”
端墟却执意再问:“那么,奉楼国不也与我玥阖相邻,为何不提防范奉楼之事?”
元锐立替僖王答道:“奉楼国虽与我玥阖相邻,但两国之间隔着山水,这些年来又互相无犯,因此暂时不必考虑奉楼那边,眼下,最棘手的乃是厌涂国。”
端墟似乎想说什么,却略有些踌躇,最终只说:“臣有计策,听与不听,由君上决定,成与不成,由天意决定。”
僖王却不再接端墟的这句话,却问:“寡人且问你,你与那久宛国的恒姜王之间可是有深仇大恨?”
端墟一笑,心说这僖王果然也是极聪滑的,他想了一下,抬起头对僖王直言相告:“没错,不共代天。”
僖王听到这四个字,仰头哈哈大笑起来,说:“原来如此啊,哈哈,商人无利不起早,士人无利不献策,你此番一来,开口就提久宛国,一定是有所图谋的,你既能如此说,寡人倒觉得心里踏实了几分,能否再详细说说究竟是何因由?这样寡人心中就能更踏实一些了。”
端墟便如实说:“恒姜王抢走了我深爱的女人,本门一件至为重要的法宝也落在久宛国的王宫中,师尊在临死前曾嘱咐我,务必要设法拿回法宝。这三百多年来,此心未改,此恨难消,因为这两个理由,我恨久宛国不足为过吧。”
风倚鸾和楫离同时惊讶地问:“原来你的小师妹是被久宛国的国君抢走了?!是那恒姜王吗?难怪啊……”
此时风倚鸾终于听出了个大概,她心说,端墟是不是因为此行被小师妹下了毒,所以气昏了头脑,所以……这才刚见到父王还没有说几句话,便想用话套着父王想让父王去攻打久宛国,父王和元将军又不傻,岂能被这三言两语就忽悠了?端墟啊端墟,你究竟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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