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才知道人家觉得自己表达的太奔放,成了求欢的诗了。
没办法,朦胧不起来啊。
但两人还是从中找到了乐趣,你来我往,乐此不疲。像是找到了什么新鲜的玩具一样,重现焕发了别样的热情。
本来老夫老妻了,结果如今闹得,见面还有点小羞涩。
等天气慢慢的暖和起来,期中考试就要来了
林雨桐觉得自己的底子算是好的了,而且也没松懈,怎么着也应该排在前三前五吧。结果名次在十二名。全班只有二十八个人,只能算是中不溜的成绩。
四爷却排在第三,他们班四十个人。
四爷还安慰她,“没事,尽力就好。”
说的好似自己有多笨一样。
这个周末,刚考完试,两人都轻松了,带着三个孩子回了一趟林家。
自行车肯定是没办法带母子四个的,坐的是人力三轮。
孩子们有了新的玩伴,这一天过得还算是愉快。
林二姐在准备婚事,但男方拿不出彩礼来,别说是三响一转三十六条腿了。就是自行车这一转,也拿不出来。
“你自己选的,世上的事哪能十全十美,占住一头,就算是运气了。”林雨桐这么安慰道。
听说也有家庭条件好得药厂的小伙子追她,但是她不应,就看上这个大学生的身份了,有什么办法?
本来美好的周末,两人到了学校还挺高兴的。但是一件事情打了林雨桐一个措手不及。
有人贴自己的大字报了。
王慧小声道,“……就在教学楼底下,还有咱们班里。说你有了丈夫结了婚,还跟男青年书信来往,说什么私生活不检点什么的……”
林雨桐还懵呢?什么男青年?什么私生活不检点?
纯属子虚乌有!
“谁他妈乱说的?”林雨桐都快气炸了,这名誉的事绝不是小事。
不想对面的孟田芬瞬间转过身来,“你怎么骂人呢?”
还真是咬人的狗不叫啊。没想到这么一个蔫头巴脑的人,居然敢干这样的事?
洪芳就问孟田芬,“大字报是你贴的?说话要有证据的。”
“怎么冤枉她了?”孟田芬冷笑一声,“……一身资产阶级小姐太太的做派,洗脸洗脚的盆子要分开,一个人光是毛巾就用三四条,洗完脸不管多晚都得给脸上涂涂抹抹。别人都用蜡烛,就你用手电筒。大家的头发都是一周两周洗一次,就你隔一天就得洗一回。每天吃完饭,都得回来刷一回牙,一天至少刷四五回牙,洗三四回脸……”
林雨桐都惊呆了,“洗脸洗脚分开,难道不对?”这宿舍里也不是自己一个人这么做的。
王慧就跟着道:“我们讲卫生还错了?”
林雨桐又反问道:“每个人的皮肤情况不一样,用四五条毛巾,这也是我个人的事情吧。洗脸一条,洗脚一条。洗头一条干的,一条湿的。哪里错了?洗完脸了,我就是用雪花膏抹了抹。我在窗户边上,风漏进来刮在脸上难受的很。我用手电筒,是因为我睡觉睡的沉,万一看书睡着了,忘了吹蜡烛,失火了怎么办?至于我洗头的事,要不你试着睡在窗户边上,看会不会有沙土吹在头上。还有我刷牙的事,我觉得在公共场合要说话,保持口气清新,就是对别人的尊重,哪里错了?再说了,这些跟你写的大字报有什么关系吗?凭什么说我跟男青年书信往来。你见书信了,还是你知道信是谁写的?aozhuxi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调查了吗?你怎么就知道我每天看的信,不是我爱人写的。”
“桐桐……”林雨桐还要说,就听见门外四爷的声音。
他怎么上来了。
“出来吧!别跟她废话,我们去找学校,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四爷的声音里包含着怒气。
林雨桐看了孟田芬一眼,就走了出去。
这个时候,文|革的一些习惯还在,哪怕在大学里,很多学生也保留着那个时期养成的习惯,动不动就贴大字报,要□□谁。根本就不管内容到底有几分是真的。
“bang都打倒了,还搞这一套。”王慧哼了一声,“简直莫名其妙。”
这样的事,大家心里都是怕的。既深恶痛绝,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反对。越发的战战兢兢起来。
洪芳皱眉看着孟田芬,“你知道不知道,你毫无根据的说话,就是有损别人的名誉。你趁早把那东西揭下来,要不然,这事只怕没完……”
“凭什么?不能她说什么是什么。谁家天天见面的夫妻之间还写什么信。”孟田芬扭头道。
王慧耻笑一声,“人家林雨桐的爱人也是经济学的才子,怎么就给爱人写不了情诗呢?考试考了个倒数第一,觉得没脸见人了,就想出这么一个办法来,非得找个人垫在你脚下,你才平衡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