鳄黑水不着痕迹的冷笑一声,并不理会鳄霸山不断升腾的怒火,继续装模作样的问道:“大哥稍安勿躁,小弟本不相信精兵如云,强将似雨的大哥怎么能一败涂地,所以这才赶来看看,若真如此,小弟也好帮忙一二。”
鳄霸山琢磨半天,鳄黑水口说不信,实际还是嘲讽,强压即将爆发的怒火,瞪着眼鳄黑水,重重喝道:“够了!鳄黑水,你若不服,尽可当面挑战与本都统,如此冷嘲热讽只会让本都统越发瞧你不起!”
鳄黑水虽然也是一名实力强横的战士,但显然他的城府极深,心中自有打算。
他与鳄霸山共同守卫阴风谷,口仗摩擦也就算了,实在犯不着明刀明抢跟鳄霸山干起来,即使他一直想排挤掉鳄霸山,将他的兵力尽归己有。
这会儿一看鳄霸山被话语激得差不多了,话锋一转,稍显认真的问道:“诶,大哥说的哪里话,小弟哪敢挑战与您,只是说起来,这次究竟是什么人胆敢明闯阴风谷,大哥可有消息?”
鳄霸山一看刚才话语中夹枪带棒的鳄黑水立马转为关心阴风谷的安危起来,搞得一口气顿时没处发,憋得胸口一阵刺痛。
暗自平复涌动不已的怒气,死死盯了一眼鳄黑水,道:“具体还不甚清楚,就是这个看起来像猴子的家伙一路杀过来……”
“啥?就他?一个人?大哥您没开玩笑吧,我们可是强横无匹的鳄族啊!”
鳄霸山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鳄黑水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一阵咋呼打断,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该怎么回答,搞得大嘴吞吐半天愣是再没有半个字说出来。
好半天他才终于搞明白鳄黑水的意思,好不容易与他建立起来的一点同仇敌忾之心登时化为乌有,双目怒瞪,拎着有荆军腰身粗细的狼牙棒直冲还在故作惊讶的鳄黑水而来。
刚才鳄黑水早就看到了站立场中的荆军,虽然对他的身份很是怀疑,但看看他瘦弱的身形,压根没将他当做一个能够令他鳄黑水正视的敌人,这才上来就抓住机会向鳄霸山一通羞辱。
可是等到鳄霸山说道就是眼前这个像极了猴子的家伙造成如此之大的动静,一半是真的有点不相信,另一半则是想趁机再埋汰一番鳄霸山,被人家一个人就搞得鸡飞狗跳。
上哪儿去找这么个奚落鳄霸山的机会!
直到他看到鳄霸山是真的动怒,都拎着大棒向自己砸来,赶紧连连拱手,脸上赔笑道:“大,大哥,您别急啊,是小弟不对!不是吧,你来真的?”
鳄霸山不为所动,铁了心要给三番五次戏弄自己的鳄黑水一个教训。
狼牙棒兜头盖下,“咣”一声,火星四溅,正中仓促之间鳄黑水举起的狼牙棒。
鳄霸山看一击无功,抽棒横扫鳄黑水。
鳄黑水暗暗叫苦,他虽然很想挤掉鳄霸山,但绝不是这样两人打架除掉另一个这种方法,他更喜欢搞一些阴谋诡计来借刀杀人。
但刚才自己贪图一时之快,弄得鳄霸山再不顾什么袍泽之谊,冲杀上来,这是过犹不及啊。
两方战士也素来知道两位都统大人不和,平时老死不相往来,但只要两人见面,嘴皮子上总要较量一番,不过也都知道,以往一向都是鳄黑水在口仗上略占上风。
今天,鳄霸山都统受不住鳄黑水都统的一再戏弄,终于举棒相向。
两边的战士也都紧握手中狼牙棒,却又不敢明目张胆上去帮架,因为这毕竟是将领之间的口角演化的斗殴而已,人家打两下,过后就没事,可是要演变成同袍相向,那被鳄皇大人知晓,鬼才知道会怎么降罪。
如此一来,双方将近两千人,个个凶神恶煞,杀气腾腾,但都是静静呆立雨中,偶尔交头接耳,却也是轻声细语。
这时造成两位都统大人不和械斗的最终原因——荆军反倒无人关注。
荆军一开始还对自己被这么多高大凶猛的大鳄鱼包围而感到绝望,可是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两边的人都不搭理自己,反倒三言两语打上了。
虽然荆军早就根据两名都统的谈话听出来两人结有宿怨,对于他们这会儿打的不可开交有心发笑,又怕引起他们对自己的注意,这会儿正好可以稍作恢复。
鳄霸山与鳄黑水你来我往,斗在一处,两人修为都差不多,没个百八十招很难分出胜负,倒是不间断的“叮叮当当”金铁交鸣声甚是悦耳。
鳄黑水也被打出了火气,心道,“不就挤兑两句吗,至于这样拼命?”
粗壮双膀用力,荡开鳄霸山的狼牙棒,退后一步,喝道:“鳄霸山!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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