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句话就不对了,我作为相公的妻子怎么就没有权利来质疑一个突然就懂医术的人,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他好…”
“白悠悠,你放屁,你的什么为了他好,那你就更加应该让他有权利得到健康而不是看着他继续被毒缠着…你这本屡次想要阻止我医治他难道不是不想要我给他治病吗?”白若云是打定主意了,不管是悠悠愿不愿意,他都要把人给治好,这样的话,她心里都会安心,接下来就是她的报复,白悠悠屡次对自己这么一种羞辱和质疑,她凭什么来质疑自己?她有什么资格来质疑自己?
“这样吗?白若云你为什么要这么质疑的给我相公治病?要知道我们的关系可不好,你娘对我做的那一些事我可是现在都记着,对了王婆子还跟我说,我娘是留给我一块白色的玉牌,上面刻着一些精致的荷花,亭台楼阁,我好想急着你身上就是有那一块玉牌吧!王惠这么喜欢你这一个女儿,直接就把本来就是我的东西给了,正好那一块玉牌对我来说很重要,你还给我啊!你只要把它还给我,我从此就不再针对你,你要做什么就是做什么怎么样?”悠悠说着下意识就提到了那一块玉牌。
果然白若云一听到这一块玉牌的时候,她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变,刚刚的话也是没有这么伶俐,显然就是心虚了。
“什么…玉牌!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你胸口吊着的那一块,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以前你可不知道有多宝贝着呢?张口闭口就是你的东西不让人看,可谁知道,原来这一块玉牌是我的,是你们这一些小偷给夺走了属于我的一切!”悠悠说着脸色下意识的冷硬起来,听得白若云也是下意识的退后几步,越是提到玉牌的事,她就是越心虚,这一个还真的是没有办法让她不心虚啊!
“我们刚刚不是说到要治疗你丈夫的事吗?白悠悠…我这回算是知道了,你根本就是不想要你丈夫好起来,不然你怎么就转移话题了?”
“白悠悠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白悠悠…你说在转移话题?这情况不对吧!我相公就在哪里,如果他愿意让你治疗我二话不说,可是你是不是把该还给我的东西都还给我呢?”悠悠是不愿意放过这一次机会了。
既然你这么想要治疗,好啊!可以…只是白若云这一次是你自家撞上来的,所以就不要怪自己咄咄逼人,如果不是你们这一群小偷率先盗取了原本就该属于宿主的东西在先,她怎么会发难,说到底你们白家人一家都是自私鬼。
什么狗屁的善良忠厚全部都是骗人的,上一辈子宿主可是死的憋屈,根本就是不知道原来这里面竟然还有这一个事,果然是不是亲生的啊!只有不是亲生的这才会有一系列不合理的解释嘛!为什么王氏对自己的态度始终是和其他人不一样,整个白家里面的人只有她是一个例外,也只有她一个人是外人,没有血缘关系的人她们是一点爱都舍不得拿出来,可是他们却又该死的拿了宿主娘亲的钱却把人家的女儿当草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