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再追问下去,只是说起另外一桩事来。
“若是杨长老有空的话,老夫想带您去引见一人。那人说与澜沧宗交情颇好,还允诺送我族中子弟去澜沧宗当内门第一。老夫本来对这件事就存疑,但一直不好去问,今日见到杨长老,也算是能了解我这一桩心事。”林家主道。
“与我宗门交好?”杨长老眉头一扬,倒没有立即否认,只是脸上也同样存了狐疑,“那人是谁?”
“她来自第九重天,”林家主一脸笑容的看着杨长老,实际上确实在观察他的脸色,“自称时玉,这一年来,也算是鼎鼎有名。”
杨长老心头一跳,这算不算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在何处?”杨长老已经站了起来,明显无心在继续这酒宴。
林家主没有想到这位杨长老反应如此之大,有心细问,却见尽管是对着他使了个眼色,他当即道:“那位时姑娘现在就在城中,”他称呼已经变了,“长老看来是迫不及待了,那老夫就为你引路罢。”
几人来时玉的庄园也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在门口时,有门房看着。林家主报了名姓,很快就被迎了进去。
时玉此时却不在屋中,她正在后来新布置的荷塘边让人栽蕴灵树。
杨长老知道后,示意林家主和林管事在大厅中等候就可,他自己亲自过去找时玉。
杨长老这做法,立即亲疏立现。
林家主也不恼怒,他只问林管事道:“杨长老与时姑娘是有旧?”
林管事却以一种晦涩的眼神看向他,“林前辈你应该没有和时姑娘起冲突吧?”
“这倒没有,我们做生意的,讲究和气生财。”
“那就好。”林管事面色缓了下来,“其实我们杨长老这一次之所以过来,就是准备去第九重天见时姑娘的。没有想到,时姑娘就在这里,倒也算巧了。”
“时姑娘与澜沧宗交情很好?”
林管事深深看了他一眼,“她是我们少宗主的师父。”
林家主愣在当场。
这边,杨长老已经找到了时玉。不过,他见到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
“我只贴了一张人皮面具,杨长老就认我不出来了?”时玉刚把一株蕴灵树栽好,手里面还有泥巴。她在旁边的河塘里洗了洗,看向杨长老道。
杨长老一听到这声音,顿时就知没错了。
“时姑娘你乍然换了面孔,我确实一时没认出来。”
“哈哈。杨长老今日怎么有空突然过来了,是楚今欢出了事?”
“那倒没有。”杨长老此时松懈下来,“少宗主心里惦记着您,让我来找您,还有什么地方能够帮得上忙的,就来帮帮。”
时玉有些意外,“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可是外门执事长老。那么大的宗门,离了你不行吧。”
“现在已经不是了。”杨长老笑容有些勉强,“总之,少宗主让我先跟着您。什么时候您上去了,我在跟着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