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乔倒是头一次见识把符纸和朱砂放在道观里供奉的操作,差生文具多的既视感涌上心头。
没钱买文具的桑乔继续问店员:“那你知道还有哪里有卖朱砂和符纸的吗?”
顿了顿,桑乔补充了一句,“要便宜些,不是,便宜很多的。”
店员被桑乔这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指了个方向道:“你往那边儿走,那边那条巷子末尾有一家卖丹砂和符纸的,那边卖的便宜。”
桑乔礼貌的向店员道谢,然后拎着小龙虾往店员说的那家店铺走去,心里寻思,要是这家店还是卖的这么贵,那她就回头借王村长的手机网购一点丹砂和符纸。
网购的虽然慢,但胜在便宜啊,谁叫她现在穷呢。
去那家店要路过文旅街的正街,巧的是她又撞上了段鹤年和他那个咋咋呼呼的朋友。
看着段鹤年手上冒着黑气的锦盒,桑乔眉头紧锁。
“嘿,还真是冤家路窄,又碰上你这个臭丫头了。”代景江现在看见桑乔就不爽,这小丫头片子嘴忒毒。
桑乔没搭理代景江,出于人道主义朝段鹤年伸出了手:“段先生,可否把你锦盒里的东西送我?”
代景江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这小丫头是不是脑子有点那个大病?张嘴就要人家手里的东西?
“我说小丫头你还真是脸皮怪厚的,你知不知道我段哥锦盒里的东西值多少钱?诈骗犯都没你这么勇的,当街就向人讨要东西。”
代景江都想剖开这丫头的脑子,看看她的脑回路了。
桑乔睨了代景江一眼,“再贵能有他的命值钱吗?”
代景江一愣,“你什么意思?”
桑乔:“我说了段先生会有血光之灾,若段先生信我,就把你锦盒里的东西给我。”
段鹤年此时再好的耐心也消耗殆尽,他冷笑了一声,“我瞧你可怜,好心施舍你一千块钱,没指望你感谢我,却没料到你出口就是恶语,现在还勒索敲诈上瘾了。”
“小姑娘,我怜你年纪小小就出来讨生活不容易,可你要是再纠缠下去,我就要报警了。”
桑乔拧眉,到底还是她现在的年龄和身形降低了她的可信度。
“也罢,一千块只能说到这儿,言尽于此,我等着段先生再来文旅街找我。”
桑乔也不纠缠,说完就转身离去。
段鹤年身上的血色很严重,一千块就只能说这么点,再说多了,她就要背上不必要的因果了。
有些话是得花钱才能听的,听到的多少,取决于花了多少钱。
桑乔走后,代景江尤不解气,唠唠叨叨的说了好大一阵,段鹤年却突然觉得有些冷,止住了代景江的碎碎念道:“景江我们先回去吧,我有点冷。”
代景江狐疑地看了一眼天上的大太阳,又看了眼段鹤年身上的西装,“段哥你是不是感冒了?这么热的天你穿着身西装还喊冷?”
现在可是夏天,不是冬天,来往的路人都短袖裤衩的,就段鹤年穿的最厚。
段鹤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现在确实觉得有些冷,而且这股冷意,还是从刚刚那个小姑娘离开之后才乍然冒出来的。
莫非他锦盒里的东西真有问题?
摇摇头,段鹤年自嘲的笑了笑,暗道自己真是糊涂了,竟然信了那个小丫头的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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