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五个男人都开始回忆昨夜喝了什么。
“简单的说,你们发病前,吃过什么、喝过什么?”林翎见他们想不起来,心急道。
是那口井!夜晨查询出的画面资料中,鼠王被人杀死之后扔进了一口水井中。由于凶手一身夜行衣,挡住了主要的人体形态特征,夜晨无法识别他的具体身份。
“我想起来了,昨夜三更时,小儿口渴,哭着闹着要喝水。家中没有水了,因为离家不远就有水井,我便出去打了一桶井水回家。但是打了水回到家,小儿与我那贱内都睡着了,怕吵醒了孩子又哭,就没叫他们,我自己喝了两碗清凉的井水。”其中一个男人恍然大悟的说。
“你是说井水有问题?”另两个男人吃惊的说,“不会吧?咱们村里那么多口井,那么多人喝水呢!大家都没事,就咱五个喝了有问题?”
“是河东吴家酒窖附近那口水井吗?”
“正是。莫非,大哥你也是喝了那井水?”
“可不嘛!乡亲们前日里一起抓老鼠丢了东西,我就帮忙找。五更时,找到了河东去,口渴之际也就井边的小碗喝了口凉水。”
“你们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四更时,我也去井边打了水,今早就犯病了。”
他们都是喝完了井水才犯的不舒服,感染‘鼠疫’的原因,这不是很明显吗?林翎一拍手,道:“结了!那就是井水有问题!大家都不要再喝那口井里的水。”走向濮阳璟和南宫桦,说:“事不宜迟,王爷,我们立刻赶去他们说的河东,查验那口井的水。”
明明答案已出,却又有个二愣子模样的人开口否认林翎的结论,道:“可是,我从昨夜到现在,都没有喝过河东那口井里的水啊!再说了村里好几口水井呢。”
林翎又陷入沉思,那四个男人都说了,明明就是因为井水有毒,可这个却说没有喝过那井水。难道他不是食道感染的?
这时,这个男人的娘子哭哭啼啼的发话了。她跪在地上,朝她的相公道:“相公,都怪我…都怪我。今早为你沏的那杯茶,就是用河东那口井里的水泡的…你骂我吧…”
“你…”男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通过那五个男人的描述,濮阳璟信了林翎的结论。仔细盘问,方才得知,村里其他人以前也最爱去河东打水,只是碰巧这两天家里囤了水所以没有去。有的只是错过了昨夜和今早这个打水的时间段,发生‘怪病’之后,大家都高度紧张,就没人再把注意力放在吃喝上;而有的呢,是因为家离河东远,就近取水,所以也没有去河东。
“报~”一个侍卫从门外匆忙跑进来,单膝跪地,朝濮阳璟道:“报告王爷,张统领来信,请王爷和南宫御医移步河东。那附近又有村民感染‘怪病’,佟太医已确认其症状为轻度感染‘鼠疫’,同时,张统领在井口附近发现可疑的脚印。”
“可疑的脚印?”濮阳璟想起浮云县城里那个可疑的村民,荆伊去查其底细至今未归,莫不是逃到了这甘泉村吧?“李太医,傅太医…,你们几位带着药箱,到村里的其他水井去查验井水是否被感染。若均被感染过,叮嘱村民们不要饮用井里的水,并立刻用南宫御医研制的解药进行井水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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