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怎么会舍得放过呢?
“哟哟哟……那是人家的属下,用你来调教啊?”全迟德的目光全程都集中在絮影的身上,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冷笑道:“你今日敢对俺老猪的小娘子动手,明日岂不是要对宫主动手了?反正三长老巫术高强,有的是办法撇清自己的嫌疑。”
全迟德无心的一段话,却成功的转移了宫施欤对清风的怀疑。
难道是他?
宫施欤看巫咁的眼神中充满了杀气:难道是他为了摆脱幽冥宫,所以胆大妄为的对本座动了手?
清风絮影都低着头没有说话,他们只能祈祷着宫施欤不要质问他们。一旦宫施欤质问他们,他们是不可能撒谎的。因为一旦他们撒了谎,身体的外在变化就会直接显露出来。
好在,在自己的亲信和巫咁之间,宫施欤选择了相信清风。
巫咁知道,全迟德的话,让宫施欤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若不解释清楚,今日恐怕出不了幽冥宫。
“属猪的!你不要因为你喜欢那个女人,就在这里血口喷人!”巫咁怒斥全迟德,然后一脸无辜的看着宫施欤,解释道:“宫主,您想想,若是我对您用了巫术,我还会傻到再回来给您解了巫术吗?若真是我所为,我定然早就逃走了,怎么会还在巫山附近等着您的属下去找我呢?”
宫施欤还没说话,全迟德又立刻漫不经心的接了一句:“全天下都有幽冥宫的人,八方都有宫主的眼线。你也知道,你就是逃,也逃不出宫主的手掌心。所以,相比逃走,留下来洗清嫌疑,会是你最好的选择。”
“一派胡言!”巫咁被全迟德这么明目张胆的冤枉,当下气得暴跳如雷,冲上去就要对全迟德动手,怒道:“你少冤枉人!说不定……攻击宫主的那个人,其实就是你这只该死的猪妖!”
全迟德倒是无所谓的看了一眼巫咁,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又不是巫族人,我可不会巫术那种邪门玩意儿!”
“你……!”巫咁掌心汇集一团黑蓝色的烟雾,正要打在全迟德身上时,一阵强大的内力立刻将他震得倒在了地上。
巫咁抬头一看,动手的人竟是坐在石凳上的、除了面部和手之外其他地方都不能动弹的宫施欤!
“三长老好本事!如今不仅敢对本座的人用巫术,还敢在本座面前动手了?”宫施欤虽然坐在那里动也不能动,可他那自内向外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不是任何人都能有的。
巫咁吃了瘪,心中自然是不乐意的。他原想着,宫施欤既然被巫术定住了,应该是没办法还手的。如果宫施欤惹他不高兴了,他就拍拍屁股走人,让他定一辈子!
巫咁怎么也没想到,宫施欤已经全身动不了了,却依然能凭借深厚的内力攻击人。他黑下脸,那眼神就像能杀死人一样,让人看了觉得心里直发毛。再加上幽冥宫那么多人都对宫施欤忠心耿耿,甘愿为他上刀山下火海。
他今日不帮宫施欤,明日宫施欤可以找其他的巫族人。到时候,宫施欤身上的巫术解开了,就没有他巫咁的好日子了!
如此看来,撕破脸动手,不是一个好选择!
“三长老还等什么?还不赶紧为主上解了身上的巫术?”絮影见巫咁假意受伤的坐在地上发呆,不耐烦的提醒道。
全迟德看着絮影生气的样子,越看越喜欢,也附和道:“小娘子说得对。三长老,此时不解巫术,更待何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