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扑克牌,开始准备……
只剩下两张牌,信浓从大凤的手中抽走了大王,瑞鹤道:“你的运气真差。”
信浓深以为然。
瑞鹤好几次先赢了,信浓看向她:“你不是说,你的运气很差吗?为什么每次最先赢了。”
“是啊,很差。比不过企业,比不起苏赫巴托尔,比不过拉菲。”瑞鹤一本正经解释。
连续好几次,大家从自己的手中抽走另外一张牌,信浓敏锐发现问题:“明明大凤的运气也很差……我想到了。就是你,瑞鹤。每次到最后抽牌的时候,你就站在我后面,肯定搞鬼了。我们再玩一把,谁也不能站在我后面。”
又玩了一把,信浓还是输了,她泄气道:“不行了。”
终于大凤忍不住笑了起来:“从你的表情来看,我就知道哪一张是鬼牌了。”
信浓沉默了很久,然后继续玩。这次到了最后,她把牌放在地上。如果自己都不知道哪一张牌会是鬼牌,表情就不会露陷了。然而即便是这样,她还是输了,还好几次:“我不相信,不能每次都是我。”
“信浓你注意看,鬼牌有一个折角,不是很明显。”胡德泄密了。
终于,信浓不乐意了:“哪有那么玩,你们全部都欺负我。”
瑞鹤摆手:“愿赌服输,只要不被现场发现就不是出千。”
信浓委屈得都要流眼泪了,终于还是苏顾打圆场:“好了,信浓,不要你的天河。不玩这种考验运气的游戏了,现在我们来玩一点考验技术的,比如说斗地主。输了退场换人,五个人刚好。嗯,还要喝酒,而且不能使用舰装的力量。反正在家里面,醉了就醉了。”
舰娘会醉,加贺是典型。时不时喝醉一次,然后脸红红坐在树下面,絮絮叨叨。有时候耍酒疯,非拉着人和她一起喝酒划拳,还念诗,说一些很中二的话。
大凤道:“家里面只有两瓶酒,放了好久了,差不多了一年了吧。”
“没关系,拿出来吧。”苏顾道。
胡德说:“记得提督不喜欢喝酒吧。”
“是啊。”苏顾说,“所以这个对大家来说,都是惩罚。”
“说起来,为什么我经常看见你和威尔士亲王喝酒。”
苏顾老实承认:“我真不喜欢喝酒,但是威尔士亲王大美人啊,怎么拒绝。”
瑞鹤戏虐了:“提督啊,你那么积极喊人家喝酒,到底是有什么不轨之心?是不是想要趁着大家酒醉,要不然佯装自己酒醉,仗着提督的身份,然后动手动脚。”
“不会。”
大凤说:“酒后乱性。”
“酒后乱性?”苏顾卖弄,“我给你们上一课。一个男人如果真的喝醉了,根本什么都做不到。否则纯粹就是男人有那个意思,其实他清醒的。不过酒壮人胆倒是真的,喝了一点酒什么都不知道了。”
“居然那么懂啊,你做过了?”瑞鹤说,“是不是这样推倒了肯特,她根本不会反抗。”
“怎么会。”苏顾说,“我是老实人。”
瑞鹤拍拍苏顾的肩膀:“晾你也没有那么大胆,镇守府吉祥物。”
“什么吉祥物?”苏顾说,“不要在信浓面前贬低我,我的能力很强的。我啊,我和列克星敦、声望、华盛顿,几个人可以把镇守府管理得井井有条,一点破绽都没有。”
信浓听不出什么名堂,瑞鹤立刻嫌弃。
听了那么久,信浓突然说:“什么斗地主,我不会啊。”
苏顾道:“很简单,玩两把就会了。我们先教你玩,没有惩罚,等你觉得可以了。”
一点点教信浓如何玩,斗地主本身不是多难,轻而易举就学会了。其实易学难精,厉害的人会记牌。另外,运气也是相当重要的胜利因素。
总而言之,正式开始了……
“信浓,你输了。你是地主,两杯。”
“大凤、胡德,你们两个。勇敢一点了,一口闷了。”
“提督,也算是轮到你了,嘿嘿嘿。”
“就算瑞鹤你运气再好,也有失手的时候吧。”
“你有什么资格笑我,大凤!你喝了多少了?”
信浓发现问题了:“你们喝酒……只有我老老实实喝吗?”
只有两瓶酒罢了,没注意用小杯子,毕竟不是烈酒。眼看快完了,瑞鹤说:“酒快没有了……我想想,醋吧,家里面有吧。”
“醋有一瓶。”信浓是煮饭阿姨。
瑞鹤忽然笑起来:“吃醋最厉害的还是萨拉托加,还弄了什么狐狸精名单,这回又要多三个人了。”
“怎么会是三个人?”苏顾感到惊讶。
“大凤、信浓,还有射水鱼啊。”
苏顾大喊:“你说大凤和信浓就算了,射水鱼算是什么一回事。我的人品还是很过关吧。”
“不觉得。”瑞鹤说,“弗莱彻和长春?”
“去去去去。”
“你们不要吵吵吵。”大凤喝了一点酒,微醉,“应该还有便利店开门吧。提督、瑞鹤!你们两个去买酒,买面包、点心、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