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德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吓死我了。”
平时最稳重了,声望忍不住吐槽:“有那么慌吗?”
胡德支支吾吾,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比较好,决定转移话题:“声望,小心了,那里有一艘深海战列舰瞄准你了。”
欧根亲王不在身边,作为盾牌,她有更多需要保护的人。挨了一发炮击之后,俾斯麦望心想完全竞争不过胡德、华盛顿还有妹妹北宅啊,没有什么成为旗舰的机会,旗舰杀手很难发挥出来,果然还是专注防御吧。
加入镇守府已经一年半了,兴登堡进步了许多。其中小宅是最鞭策人的鞭子,一个小萝莉都那么强了,作为大人要点脸吧,努力点吧。她控制着全身舰装,瞄准了一艘深海战列舰,一轮齐射:“垃圾。”
游戏中一炮击沉敌人是常事,但是用心想一想,只是首轮炮击和次轮炮击,日战就结束了。所以说那只是一种表现方式罢了,实际上一炮代表了很多炮。
深海战列舰中弹了,足足有好几炮,但是她没有沉没,很正常的事情。不过也没有那么容易简单,只见她的舰装上面冒着浓烟,本人则像是虾米一样弯腰跪在海上。
作为舰娘,不管再怎么严重的伤害,只要有钢铁,再进入渠室泡那么一点时间,一切万事大吉。但是该痛还是会痛,该流血还是会流血,炮弹在身上炸开皮开肉绽不止,爆炸冲击、震荡造成的耳鸣、发麻等等绝对不会少。许多人便是因此失去战斗力,只有马里兰格外不同,她越是感觉痛越是清醒也越是疯狂。
总之舰娘这样,深海舰娘也一样,会痛什么的。
“萤火虫,你想做什么?”海伦娜说,“信赖看好了萤火虫,还没有到需要她无畏撞击、火箭头槌的时候。”
游戏中撞了就撞了,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了。如今是现实,效果就没有那么好了。区区驱逐舰,就算是头铁,不像是历史上那样撞了希佩尔伯爵号后,自己受伤更重。太接近敌人了,距离沉没不会太远。
“我知道了。”信赖还是很靠谱,她寸步不离萤火虫。
“密苏里,你敢抢我的怪?”兴登堡怒视密苏里。
密苏里哼哼一下:“各凭本事。”
只有一个深海龙骧罢了,若是还打得胶着难分难舍,那后面就不用继续下去了。理所当然,没有多久时间,深海旗舰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
“这么快就结束了?”
“为什么可以那么强大?”
那些企业叫过来,或者自发过来帮忙的舰娘纷纷吸了一口凉气,自己还没有拿下一个战果呢。
“那个家伙凭什么啊,为什么我没有?”企业往周围扫了一圈,心想以前的战斗只是在报告上面看了,没有那种震撼。这些天一起并肩作战,总算是感受到了这些人到底有那么强大。
以前在战斗组工作,可以说全世界第一的战斗组了,但两者相比的话,结局依然是货比货得扔。自己手下的战斗组,若是有面前这些人一半的水平,那就什么都不用愁了。
舰载机的弹药消耗差不多了,萨拉托加召回了自己的舰载机。她敏锐发现了一点不对劲,深海龙骧在普通的深海舰娘全军覆没,自己的钢铁皮皮虾身上的装甲全部变形损坏后,开始撤退了:“深海龙骧看起来好像要跑了。”
瑞鹤没有和萨拉托加唱反调:“还不赶紧追?”
深海龙骧号的航速二十六节,大破了航速更慢了。若是一开始,肯定跑得掉,现在就算了吧。
不久后。
“怎么办?”瑞鹤看见深海龙骧双手抱头趴在海面上,屁股高高的翘起来,像是小天使卡米契亚大破的招牌动作。
“我先拍一张再说吧。”萨拉托加说,“相机在谁的手上?”
“我这里。”战地记者绫波号举起了手。
萨拉托加举着相机“咔嚓”“咔嚓”连连按响快门的时候,瑞鹤说:“上一次错过了,这一次我们把她的角掰下来吧。”
突击者提着一个黄色的水壶:“你们看我捡到了什么?”
企业指了指深海龙骧,蹙起眉头问:“水壶是她的?”
“对。”突击者回答。
企业大为好奇:“她为什么拿着一个水壶?”
顿时叽叽喳喳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知道。”
“泡茶?”
“泡面吧。”
“可以的话,还是喝热水比较好。”列克星敦已经魔怔了,对于穿秋裤和喝热水相当执着。
企业从突击者的手中拿走了水壶:“这个东西应该可以帮助我们研究深海旗舰。”
俾斯麦眼角的余光发现自己的妹妹北宅伸出手了,似乎准备做什么:“北宅,你干嘛?”
“你看她屁股翘起来,刚刚好。”北宅完全不感觉羞耻,“扒内裤啊。”
周围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断,这一次可不仅仅是镇守府的舰娘,还有许多外人。俾斯麦深呼吸了一下,紧接着伸手捶在北宅的脑袋上面,试图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意见如何。
“姐,你打我做什么啊?”北宅委委屈屈的,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回事。
掰角还好,不算什么,俾斯麦小声说:“你扒人家内裤做什么?”
“以前扒大和衣服的时候,你就在场,怎么现在就不行了?”北宅说,“你以前出击,不也扒过那些补给舰的内裤吗?”
“不要闹了。”黎塞留眺望着远处,“战斗还没有结束。”
众人反应了过来,纷纷点头。老实说,还是欺负深海大和有意思,深海武藏说不定也是一个开心果。
赤城说:“走了,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大家说什么,深海龙骧在这个时候抬起头来,却只看到一群人围着自己,炮管瞄准了自己,她双手捂住双脸,肩膀缩着,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