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优秀又有实力的大师大把的在,做出来的东西从工艺上来说是一流的,但是还是平平庸庸。因为名作最根本的还是来源于人所带来的名气,一生碌碌无为平平庸庸无非是遇不到伯乐罢了”。
东扶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又有一丝丝的兴奋:“那妻主的意思是,妻主会成为柱子婶的伯乐,柱子婶会成为名师?”。
沈天官没有否认也没有确定:“这不在于我,而在于她是不是能捉住机会了,伯乐要的是千里汗血宝马,可不是骡子”。
东扶小心翼翼讨好的凑了过去:“那妻主你看看我怎么样?像不像是一匹汗血宝马”。
沈天官把人给搂了过来:“你像是一只惹急了的兔子”。
东扶不服气,自己明明做的也不错为什么他就不行:“那你看看我这兔子也算是勤勤恳恳的,那上个月的工钱什么时候结给我”。
现在东扶对沈天官颇有不满,沈天官有拖欠工资的嫌疑,说好了一月一结的,现在一分钱都没有看到。
沈天官咳嗽两声别过脸去:“你不知道工钱都要压一个月的吗?”。
东扶憋红了脸,虽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工钱,但是他想快一点存钱,存够了钱就能买院子了。
他之前就打听好了,在城外离柱子婶那也不是很远,一个院子一百俩银子就能安置下来,再加上其它的七七八八家居床柜子的一百三十两足够把大伙住进去了。
他们有了一个家冬天才好过,不然的话,很可能会冻死的,特别是安今他还那么小冬天的时候可怎么过啊。
这是东扶目前为止心里最操心的事情。
藏的很深,这是沈天官不能知道的秘密,沈家人都不能知道,否则的话后果他也预想的到的。
他不能脱离了沈家。
倒是也不是沈天官故意不结银子给东扶,而是由于某些原因不能让店铺内的资金流动有缺口。
况且她不认为这小家伙缺钱,床底下的钱袋里可是越来越鼓了,都没见少过,就是贪财。
等赌约结束了,到时候店都交给他打理,想要挪多少公款还不是他自己想的事情,只要小心点,不要漏洞太大,让她想忽略也没办法忽略就行了。
沈天官看了看东扶:“要不我们换一种方式结工钱把,天字一号给你百分之三的股份如何?”。
东扶怀疑沈天官再给自己下套,但是自己的算了算,百分之三,按照现在的形式走下去那么一个月也有二三十两银子。
算一个月三十两,那么五个月就能把钱给凑齐了,到时候先赊一点就正好能赶在最冷的冬天前把院子买下来。
大家就不用操心怎么活过这一个冬天了,说不定如果自己一直有这么多钱,还能想想办法让大家干点什么,有一份生计,起码以后不用要饭。
买几块田地,和几个鸡仔,再请个秀才教读书,日子岂不是一天比一天有盼头了。
东扶幻想着美好的生活,忍不住的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