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两过完招,黎浅浅差点趴在地上起不来。
黎漱眼里露出满意的光芒,不过嘴上还是很毒的狠批着,“没人盯着你,就没好好练功了是吧?”
黎浅浅嘿笑,没有回答他,她是很用功每天练功啊!但没有师父抽验,她也不知自己练得对不对,只能苦练基本功,方才师徒两过招,她发现自己的基本功还算扎实,不然她只怕不只是趴在地上起不来而已。
“基本功练得还可以,心法和招式还要再练熟些,要练到运用自如,不拘泥于那一招那一式,而是能随心所欲的应用。”
“嗯嗯。”黎浅浅连连点头,黎漱又训了半晌,才让叶妈妈和春江她们侍候她去洗漱,蓝海急急上来给黎漱和谨一把脉,深怕他们两在雪山上待得久了,身体有所损耗而不知。
把完脉之后,蓝海颇感讶异,“真难得,你们两身体养得不错!”
“是吗?”黎漱咧嘴笑了下很是得意,蓝海转头不忍看他的蠢样,“谨一,你说,怎么回事?”
谨一便将容九爷供了出来,蓝海听闻带他们上雪山采药的,竟然是大名顶顶的容九爷,不由吃了一惊。
“真的是容九爷?”
“是啊!怎么,这容九爷很有名?”
“当然。容家其他人时常应邀,带人上山采药,只有容九爷,从他开始上山采药,就都是自己带队,从不肯带人一起上山,任人出多高的价码,都不曾使他屈服。”蓝海为他们解惑。
黎漱闻言就笑了,“我们可没出钱请他帮忙,他是自己毛遂自荐来的。”
他们到了雪山山脚下的村子,请村长帮忙介绍人,好带他们上山,村长介绍的是容家旁支的一个采药人,只是黎漱他们在村子里一等就等了几个月,仍是等不到人来,要不是被叶广复的手艺吸引,怕是早就另请高明上山去了。
好不容易等来了人,却不是原本说的那位容十三老爷,而是容九爷。
谨一忙遣人去查,没几天就查到了,原来那位十三老爷在青楼寻欢时出了意外,等他恢复神智,已过了原约定的日子,容家老太爷气得不行,觉得这侄儿让自家失信于人,要派人接手,家里除了容九爷在家,其他人不是刚出门采药,就是还没归家,老太爷是知道这个孙子的脾气,没跟他开口,而是打算自个亲自出马。
然而容老太爷自十年前的一次山难脱困后,就再也不曾上山,家里人怎放心?容九爷只得替十三叔父来。
“这位容九爷身边的能人不少,其中一位大爷煮得一手好药膳,最难得的是,他煮的药膳吃不出药味来。”
蓝海闻言兴奋道,“那有机会可要跟他好好讨教讨教。”
“有机会吧!”谨一道。
蓝棠见他们说完了,忙上前见礼,“热水都备好了,大教主和谨一快去洗漱!走这么一趟也该累了吧?”
黎漱拍拍她的头,“棠姐儿越大越有架势了!”
“您快去洗漱吧!”蓝棠笑着摇头催促着。
等黎漱他们走了,她才交代云珠,“让所有人嘴巴给闭紧了,别让人把大教主回来的事传出去。”
云珠颌首,领命自去不提。
黎漱见不得徒弟委委屈屈的住在珠宝坊的后头,隔天就领着徒弟等人住进他在莲城的一处宅邸。
这座宅子倚山傍水占地辽阔,后园里甚至还有座小湖,不时可以看到飞鸟从水面翱翔而过。
“住在这里,练功才方便。”黎漱如是说。
蓝海直点头,还是住在这里好,泡药浴才方便,不用避人耳目。
师父回来了,黎浅浅现在早上练功,下午理事顺道练字,晚上练心法和招式,一整天的行程排得满满的,蓝棠也跟着练,不同的是,黎浅浅去理事,她则跟着她爹背方子,习医也是件不轻松的事呢!
姚二少爷把珠宝坊交给调过来的老掌柜管理,自己就赶回江羡城去了。
当蒋家派人去与黎老太太商议黎浅浅的婚事时,大太太娘家蔡家和二太太纪氏娘家也分别派人赶到南城,他们得知有机会和瑞瑶教新教主攀亲,都快乐疯了!
纪氏娘家兄长是第一个赶到南城的,来时本是兴冲冲的,待问明情况后,立时有些胆怯。
“四哥,你怕什么?”纪氏虽不看好这门亲事,但看到自家兄长这般怯懦,又恨铁不成钢的道。
“我这不是怕,万一事不成,反给自家招惹个煞星来嘛!”纪四爷苦笑,纪家这些年越发走下坡,十几二十年前,纪氏还能被黎老太太相中,求娶来给次子为妻,可见家世还是很好的,可惜纪家老太爷过世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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