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梅道,她可是对王耀当日那一副药要价二十六万的事情记忆犹新,而且她还知道,田远图还真是买了那药,那个价格,一副药就能够换这一辆车了吧?
“爸,我哥买的什么车啊?”张秀梅的儿子好奇的问道。
“途观。”张秀梅道,“我们院里就有三辆呢。”
“那可是不是途观。”
“那是啥,我看着一样啊,就是配置高点吧?”张秀梅好奇道。
“呵呵。”他的丈夫笑了笑,中午回来的时候,他看了那车一眼,初一看,还真有些像,但是细一看,却完全不同,那可是差了两三倍的价格啊!
夜色渐渐深了,山中的风越发的冷了。
王耀躺在床上,盖着厚被,手里拿着一卷《黄庭经》。
屋外的远处,突然出现了一道黑影。
听到动静的三鲜一下子从狗窝里窜了出来,望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低声吠了起来。
“嗯?”屋里的王耀急忙起身,穿好衣服下床出屋。
嗖,一个东西扔了进来,飞向小屋的玻璃。
王耀眼睛微微一眯,似乎看到了飞来的东西,伸手一握,那飞来之物落入了手中,是块石头。
“呵呵!”
王耀望着那个黑夜之中的人,只觉得他的行为让人生气又好笑。
大半夜的,自己不睡觉,跑到这山上捣乱,所图不过是为了让王耀无法顺利的在南山继续待下去,放弃对南山的承包权,但是使用的这种手段实在低级的很,如同孩童一般。
他身旁的三鲜作势就要扑过去。
“三鲜,在这里看家。”
王耀望着那个还没准备离开的人影,他这段时间来诵读道经,追求其中那份淡泊宁静是不假,但不代表他没有脾气,任人欺负道头上来。
嗖,有一块石头又扔了过来,王耀照旧伸手接住。
这连续的修行,再加以每日饮那古泉水,他五感超凡,夜间也能视物,虽然比不上白昼那般清晰,但也相去不远了,而且身体的反应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
“卧槽!”
接连两次失手,那个晚上不睡觉,过来捣乱的人有些吃惊了。
“让我看看你是谁吧!”
王耀迈腿朝着那人飞奔而去,在这黑夜里,在这遍地是药草和树木的药田之中,却是看的一清二楚,躲开了药草,避开了树苗,如履平地,速度惊人。
“不好,我跑!”
那人转身就跑,但是他哪比得上王耀速度快,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了,不远处的土领上突然又出现了一个人,在黑夜里,照着王耀就是一石头,王耀急忙闪躲,抬头一望,发现了那人。
“还有帮凶?!”
他俯身拾起两块石头,腹内气息流转,通达于手臂之上,对着不远处土领之上那个正转身准备离开的人就扔了过去。
啊,一声惨叫。
接着有对另外一个跑的比较远的人一石头,也是一声惨叫,那个人一个踉跄,险些扑到在地上。
王耀正准备追上去,看看是谁,却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身望着不远处的药田和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