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下,耶律红鸟心头暗惊,只是却不知她又做错了什么。
史斌向她招了招手,耶律红鸟乖巧的走近了他,史斌伸手将她抱坐在自己怀里,凑过去嗅她后颈,亲她耳垂,右手去抚摸她的大腿,耶律红鸟不由的缩了缩脖颈,向帐外望了一眼,这帐中虽无人,可是帐帘挑着,外面有守卫站在门口,不时的也有巡逻的兵丁走过,她虽心中不愿,可终究没胆将史斌推开。
她忽然低啊了一声,脸色潮红,伸手去握了史斌的右手小臂阻止他,史斌冷冷的说了句:“怎么了?”耶律红鸟有些惶恐的道:“没,没怎么。”她缓缓的松开了史斌的手臂低下头去,牙关紧咬了下唇,手指捏紧了衣边。
史斌却没有再去动她,在她耳边小声道:“你现在心中充满了恨意是不是,是不是恨不能我马上死掉?”耶律红鸟惊恐道:“不是,我心中对大头领万分的敬仰,感激大头领亲自率军助我大辽,觉得以前那样对大头领,当真是有眼无珠愚蠢之至,我此时心中怎会有恨意。”史斌冷道:“当真是这样么?”
耶律红鸟道:“我身子已属大头领的了,是大头领的女人,大头领无论要我做什么,纵是让我为大头领死去,我也心甘情愿。”史斌望了她道:“无论让你做什么你都肯么?”耶律红鸟咬牙道:“只要大头领一句话,红鸟甘愿为大头领去死。”
史斌哈哈一笑道:“那你可不要后悔。”他向帐外喊道:“来人。”那帐外进来一名亲兵,史斌对这亲兵道:“去把何猛叫来。”
这亲兵慌忙的跑去了,过不多时,那名叫何猛的将军便走了进来,这人身材不高,却极是壮实,走路都带着风,他脸上身上有数处轻伤,脚上的鞋子被大脚趾顶出了洞,他进来向史斌躬身行礼道:“大头领找我?”
史斌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笑了道:“今日你又打死多少金兵?”何猛昂首道:“末将不知,应比昨日多几人吧。”史斌点头道:“你父母果然没给你起错名字,论勇猛,我军中属你第一。”
何猛忙抱拳大声道:“末将在山东之时就追随史大头领,大头领待我如亲生兄弟,誓死效忠大头领。”史斌连连称好好好,伸手拉了他走到案前道:“这里是你嫂夫人做的辽国小菜果子,你也来尝一尝。”何猛忙的推辞道:“这那里敢当?”
史斌道:“几个小菜而已,有什么不敢当的。”他将那小篮蜜渍山梨柿推到何猛面前,何猛只得伸手拿了一个放在口中。
史斌淡淡的道:“如何?”何猛赶忙将那蜜渍山梨柿吞入肚中,赞道:“好吃的很,末将自小到大从没吃过如此好吃的果子。”史斌道:“你几日来勇猛向前,兄弟们全看在眼里,若不重赏你,只怕会让有些兄弟失望。”
何猛赶忙道:“大头领言重了,兄弟们追随大头领,岂是为了奖赏而来?况且大头领方才已经赏过这果子吃了。”史斌道:“这些果子是你嫂夫人亲手做的,她做的果子好吃,人更美,今夜我就将她奖赏给你睡一晚,也给兄弟们好好看看,我史斌眼中只有兄弟,兄弟们那个敢拼命不怕死,我绝不亏待他。”
他此话一出口,何猛大吃一惊,顿时感到全身冰凉,颤声道:“大头领,末将……在下……绝不敢冒犯大头领和嫂夫人,大头领千万不要相信外面的那些谣言,在下那日只是吃多了酒说的几句胡话,绝非本意,求大头领开恩。”他自知史斌向来心黑手辣,心胸又不够宽,当日史斌将耶律红鸟衣衫撕破,他当时在场,后面乘酒兴说了几句荤话,酒醒之后一直后悔万分,生怕史斌怪罪,如今听史斌这样说,便以为史斌终于要拿他开刀。
耶律红鸟自何猛进来,一直默默的站在帐角靠着搭建大帐的竹秆,她熟知史斌对她旧恶难消,已然隐隐猜到了史斌定然让她极为难堪,此时果然他毫无怜惜的无耻要将她赏给这属下,心中之悲痛已经无可复加,她后手死死的抓着那竹节,几乎要将那竹节捏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