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是正月初十了。”梁翠容哦了一声,刘浣青又道:“四姐夫才走几天,你就想他了?”
梁翠容听了白了她一眼道:“谁说的?”刘浣青道:“不用谁说,看也看的出来,其实要是换了我,我想要跟着去,就一定能去不可。”
梁翠容道:“你这么本事大?”
刘浣青道:“他耳朵软,你求几次不就行了?”梁翠容顿时无言,此时外面有下人在窗外道:“少夫人,外面有人来访。”
梁翠容道:“何人?若是不相干的,就说方公子到江南办事去了,不在家中。”
那下人在外面道:“来人说是找少夫人的,他说他叫刘统。”
梁翠容皱眉道:“你回他说,我不便见客,让他走吧。”那下人答应转身走了,过不多时又回来了道:“那位刘爷说十万火急之事,一定要见到少夫人不可。”
梁翠容十分不悦,带了怒气到了会客的正庭,只见刘统站在屋中正在等她,梁翠容坐了下来,用不高兴的语气道:“景王爷不是答应我从此以后不再过问任何事了么,怎么地又来找我?”
刘统上前躬身行了一礼道:“此次却不是王爷差使,是金统大派人前来找我,问少夫人为何未回他的信使。”
梁翠容淡淡的道:“就为这事?你回去告诉金蛇,我已经嫁人从夫,再不管江湖任何事了,让他以后别发信使给我了。”
刘统道:“金统大也知不应该再来打扰少夫人,只是他担心那两个叛党一直对少夫人心怀怨恨,怕少夫人一不留神吃了亏去,特意传递消息,却是一片好心,少夫人不回信,金统大更加担心,就让在下来看看,夫人无恙就放心了。”
梁翠容一下站了起来,脸色突变道:“什么叛党?那两个人还未死么?”刘统道:“原来少夫人当真不知,真是怪了,金统大说三番五次发信鸽给少夫人都未回音,差人送信也无动静,这才……”
梁翠容又重新坐下来,竭力镇定下来,对刘统道:“你且说说,这两人怎会走掉了?”
刘统道:“详情我也是不知,想是必有重大内情,只知金统大已经带人追了两月有余,这两人为人极是狡猾,数次给他们逃脱。”
梁翠容道:“金蛇现在何方?”
刘统道:“淮西一带。”
梁翠容的脸色又是一变,她向刘统道:“请给我安排最快的马车,我要到江南去,同时通知所有府中人马,全力寻找我丈夫的行踪,一旦发现知会他停在当地莫要再动,等我过来。”
刘统道:“少夫人放心,我得到消息就已经安排。”
梁翠容恨恨的骂了声该死,打发走了刘统,本想要出门而去,却又转身向了黄金绵住的院子而来。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金绵此时正在认真的写一幅蝇头小楷,梁翠容自她搬进来后,从来也未到过她的房中,她急急而来,黄金绵却只是抬头望了她一眼,说了句:“少夫人有事?”说过之后却依然不停笔。
梁翠容道:“自然有事,十万火急之事请秀王爷帮忙。”
黄金绵道:“既然请秀王帮忙,少夫人应该到秀王府去。”
梁翠容忍着性子道:“等着你把这字写完,也许只差这片刻功夫,你我两个说不定都要成为寡empty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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