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心花怒放了。如今有了家人的支持,糜贞相信自己和马超的事会成的,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天意缘分了吧。
到了第二天的中午,糜太公叫下人单独去请了马超,不一会儿马超来见糜太公。
“小侄见过伯父!”马超向糜太公施礼。
“贤侄不必多礼,请坐!”
糜太公还想呢,这贤侄的称呼虽然已经算很近了,但要把贤侄换成贤婿就好了。别看就差一个字,但远近就相差太多了。到底什么时候这贤侄能变成贤婿呢,从眼下的情况来看真是不容易啊。
“不知贤侄可曾婚配?”糜太公问道。
马超初听时一愣,没想到糜太公来了这么一句,“不曾。”
“那可否有婚约?”
马超倒是想说没有,不过他马上转念一想,要说没有吧,虽然是真话,但还不知道这老爷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就这么把真话都讲了必然是落了下风。
所以他就留了个心眼,说道:“有!”
糜太公一听,心说可惜了。不过如果贞儿嫁他,就算做不上正室,那当平妻也不是不能接受的。他倒是没往下继续追问,幸好没再问,要不马超非露馅不可,他是再编不出来什么了。
“这也无大碍。”糜太公还点了点头,不过马超却是一头雾水,什么叫无大碍啊。
“不知伯父何意?”马超很是疑惑地问道。
糜太公闻言叹了口气,“不瞒贤侄说,如今我糜家遇到了一件大事,因为此事,可能与贤侄的生意就合作不成了!”
马超心里咯噔一下,这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眼下屯粮的生意本就该开始运作了,但谁知在这当口人家说合作不了了,他这心里能不着急吗。这不对吧,那要是糜家不能合作了,那昨天怎么没说呢。难道是今天才发生的?马超是满脑子问号。
“贤侄可能疑惑,昨日大家商谈得还挺好,怎么今日老头子我就变卦了?说起来此事都怪老头子我,昨日因为湛卢剑现世而兴奋过头了,把如此重要的大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于是糜太公就把陶谦为他儿子陶商求亲的事说了,不过他把一个父亲为儿子求亲说成了一州刺史为了儿子而上门逼婚,最后把自己逼得实在是没办法就只好答应了下来。
这还不算,糜太公还说陶谦让自己拿出一半的家产来做嫁妆。他是一边编着瞎话,一边心里暗道,恭祖啊,你可不能怪我。死道友不死贫道,虽然你没说过那些话,但相识这么多年,你到底是什么人我还是多少了解些的。那天你是把我都骗过去了,还好如今我反应过来了。
糜太公虽然对马超说着陶谦的不是,但心里还真是没太多愧疚,像他们这样的老狐狸,眼里最多的就是家族和自己的利益。陶谦之前确实想过不能对熟人太过逼迫,但最后还是为了他自己儿子,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厚着脸皮求亲了。
他是觉得自己没仗势欺人,但实际情况呢,身为一州刺史,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去人家去求亲了,说不是刺史,而是一个为了儿子的父亲,但人家可能拿你当个普通人对待吗?
你陶谦要是个升斗小民,估计连糜府大门都不一定能进去。糜太公最后是没办法答应了下来,看情况当时是受感动了,可实际上糜太公答应主要那还不是因为你陶谦一州刺史的身份。
一来糜太公觉得两家联姻有利于家族的发展,二就是他害怕陶谦,所以说陶谦要是不如刺史的身份,这事也就没有了。
马超听了糜太公的话,心说这陶谦陶恭祖也太可恶了。你想人财两得,真是打得如意算盘啊。就你那大儿子什么德性你能不清楚,还真厚着脸皮好意思来求亲。马超虽然没见过糜贞,但从书中的记载看,糜贞给马超的印象还是相当不错的。
他听了陶谦的“恶行”后,拍案而起,“陶恭祖欺人太甚!”身前的长案直接就让马超给拍坏了。这一下可把糜太公吓坏了,心说马超这小子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样儿,没想到发起脾气来这么大,而且功夫也挺好,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就这么一下,糜太公又把马超打上了个危险人物的标签。
长案坏了,糜太公让下人又换上了个新的。
马超此时平静了下心情,对糜太公施礼,“让伯父受怕,是小侄失礼了,小侄之罪也!”
要说本来马超火气没这么大,不过他实际年纪虽不是十几岁,但也依旧是个热血青年。更重要的是,本来昨天和糜太公都把生意谈妥了,结果今天半路杀出个陶谦父子,煮熟的鸭子飞了。
这还不算,与糜家的合作直接关系着自己的理想抱负,自己的霸业,所以马超实在是激动了没忍住。
“无妨,无妨,贤侄乃真性情,见不得陶恭祖这种仗势欺人之辈,老头子我很理解!”
糜太公不敢说别的,他现在想得更多的是当马超知道了自己骗了他,摆了他一道后,他会怎么做。
他更加坚定让马超变成自己的女婿了,死活也得做成这事,要不自己可不想像那长案一样。
见马超已平静了下来后,糜太公又接着说道:“事情如今看来虽然如此,但也并非一点儿挽回的余地都没有!”
马超眼前一亮,“不知伯父有何解决办法?”
“贤侄,刚才老头子我问了你是否婚配,是否有婚姻在身,其实就是为了这个。想有办法解决,还需要靠贤侄多帮忙啊!”
马超想都没想直接就回答,“没问题,伯父。如今咱们也算是一条船上的了,帮你们就是帮我自己。您说吧,有什么需要小侄去做的,只要是不违反道德,不触犯律法,小侄力所能及的事,小侄一定会尽力而为!”
“如此甚好!此事非贤侄不可!”糜太公喜出望外,没想到马超这么快就走入了自己已经想好的算计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