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言当即就忍不住蹙起剑眉,她竟然怕他?
这个认知莫名让他心里不畅,好似堵了团棉花在胸腔里似得,让他心里闷塞的紧。
“宁小姐怕我?”他低沉的声音冷了些,不悦的意味非常明显。
宁熹光身体又一抖,继而她“怯怯”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壮着胆子说,“不,不怕啊。”
“哦……”这一个字意味深长,却满是威胁与耐人寻味的味道。
宁熹光心里忍不住又“卧艹”一声。玩大发了啊,这人好像要发飙啊。
宁熹光无语,赶紧转移话题,“傅先生留在这里真的可以么?熹尘呢,是不是还在楼下?”
“我给他寻了基本书籍,如今正在书房看得痴迷。”
“不知……是什么书?”
“是几本有关国际外交的经典案例分析的书。”
“原来如此。”宁熹光慨叹,“熹尘的最大梦想,就是当一个伟大的外交家。可惜,他一着急说话就不流畅,也很容易被人带偏思路,在学校时参加辩论,从来没赢过。他志向当一名外交家,但不管是交际能力,危机公关能力,还是逻辑思维能力,以及口才都不过关,显然这不大可能。”
“谁也不是天生就是外交家,多历练些,说不定会梦想成真。”
“傅先生这话应该对熹尘说,他会把你当人生老师看的,也会把你当知己。”
“那你呢?”
“什么?”宁熹光装傻。
傅斯言看了她一会儿,没有穷追不舍。一是要给她些准备和适应的时间,二是如今她还是已婚的身份,这让他非常不爽,总要把这件事情解决了,才好……
他沉默的看着她,就在宁熹光也想夺路而逃时,开口说,“花房的花不错,我带宁小姐参观一下。”
“荣幸之至。”
这花房占了顶楼一层楼的面积,足有三、四百个平方。其中按照花色和植株高低不同,将花卉按照规律一圈圈摆出来。如同七色彩虹一样,颜色绚丽美妙,让人见之心喜。
其中有两盆名贵的墨菊,菊瓣层叠绽开,花色墨玉一般,在一众花卉中并不不显眼,然而,却独有一番宁静致远的风味。确实很美。
宁熹光想感叹两句,倏然本该落地的脚丫子似乎踩到一个圆滑的东西,她“失控”的往后仰倒,“啊”一声张嘴叫出来。
预料之中没有狼狈摔倒,而腰间也多了一只铁钳子似得灼热手掌他一只手禁锢着她细细的纤腰,另一只手则扣住她的脊梁骨,将她狠狠的压向他。
这个姿势本该很暧昧很唯美的,可唯一一点疏漏出在,某人新手上路,力气用太大了,宁熹光一下扑倒在他怀里,鼻子磕在他石头样硬邦邦的胸膛上,霎时间鼻头一酸,眼角就滚出泪来。
“怎,怎么了?”傅斯言难得感觉无措。然而即便如此心慌意乱的时候,他钳制住她腰肢的那只手都没有松开,反倒愈发搂紧了她。
宁熹光摸了眼角的泪珠子,戳着他的胸口埋怨道:“石头做的么?磕的我鼻子疼死了,出血了你赔的起么?”刁蛮的模样那还有半丝半毫方才小可怜的影子。
傅斯言看着她,不知想到什么,倏然闷闷笑了起来。
宁熹光此时也“注意”到两人紧贴在一起,震惊之后就手忙脚乱的要推开他。傅斯言倒是绅士的松开手,可宁熹光后退的一脚再次一滑,她没有摔倒,再次被拉回到傅斯言怀中。
傅斯言朗声大笑起来,“宁小姐下次出门还是穿平鞋底的好,高跟鞋走路危险系数太高。”
宁熹光:其实整个世界危险系数最高的是你啊元帅大人。
宁熹光还没反驳出口,就感觉某人的手不老实起来。他的大掌在她纤细的腰间摩挲着,似乎是无意,又似乎是在故意撩拨。
宁熹光身体一震,赶紧推开他。
她这次退的很稳,站的也很稳,傅斯言没有理由再接近她,面上露出明显的遗憾之色。
然而,他还是很正人君子的,没有提及两人的拥抱,好似那当真是他情急之下在英雄救美一样。
“宁小姐第一次应该踩中了这颗珍珠。”傅斯言弯腰从墨菊盆旁捡起一粒雪白滚圆的珍珠。珍珠上有个小小的凹痕,不出意外就是宁熹光踩的。
“这珍珠应该是傅萱鞋子上那颗。她早起过来浇花,用完早餐上楼时发现鞋子上耳朵珍珠少了一颗。当时没有用心找,没想到落在花房了。”
又指着距离墨菊不远才处的一小片水渍好笑,“傅萱行事粗心大意,这水想来是她浇花时洒下的,倒是不想害的宁小姐二次跌倒,倒是傅萱的不是了。”
“没,没有跌倒。”
傅斯言轻笑,俊朗的面孔上都是轻柔的笑意,整个人朗月清风一样,让人忍不住痴迷,“即便没有跌倒,也是受惊了的,傅某替妹妹道个歉,还望宁小姐不要怪罪。”又笑说,“宁小姐怪罪也无妨,回头我替你教训那丫头。”
“不,不用了,傅萱也是无心的。”
“宁小姐觉得怎样好就怎样。”
宁熹光:元帅大人是不是专门学过怎么撩妹?妈呀,血槽快空了,这个风流浪荡子一样骚包的元帅大人,她真的有些招架不住啊,谁快过来救救她!!
宁熹光这么想的时候,花房外传来傅萱欢快的声音,“大哥,宁姐姐,我回来喽。”
宁熹光当即紧张起来,好似做了坏事儿,担心被人抓包一样,这又使得傅斯言看着他,掩唇轻咳一声闷笑起来。
进门的傅萱见着两人各站一边,气氛还算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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