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可以回来。”
驷赤流涕道:“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二人洒泪而别。
结果,留下来的驷赤将孔子放进城,一场浩大的叛乱被驷赤平叛于无形。
侯犯这才知道上了当,只好逃亡到齐国,并献上郈邑的地图。
当时齐景公觉得时局已定,只好顺水推舟,将郈邑地图送还给鲁国。
正是在孔子的面授机宜下,驷赤利用自己的口才在几日之内收获不世之功,让孔子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获得了郈邑。
孔子轻松获得郈邑后,让鲁国上下对他更是刮目相看,而叔孙州仇也无话可说,只好将郈邑按照约定送了孔子。
孔子却没有将郈邑据为己有,而是向鲁定公禀明了整个经过,并强烈要求将郈邑上次给国家,由鲁定公进行管理。
鲁定公此时如何肯接受这份大礼,他还指望孔子再收服其他二都,如果此时就收了郈邑,估计会让许多臣下寒心。
鲁定公再三推迟下,孔子并道:“郈邑始终是鲁国的,公家何时需要就尽管拿去。”
在孔子的建议下,驷赤被任命为新一任的家宰,配合公家的人对郈邑进行管理。
接下来就轮到季氏了。季氏治理下的费邑,生产关系相对进步,经济日益繁荣,当时的费邑实际上被费邑宰公山不狃与叔孙辄控制。
孔子隳费邑有一个有利条件,因为他的弟子子路之前被他派往了此地,并担任了季氏家宰,实际上等于拥有费邑的管理权。
因此,费邑虽然实际上被公山不狃与叔孙辄控制,但子路却是跟着季桓子混的名义上的家臣头子。
孔子毅然决然地隳费邑,引起了公山氏的不满。
面对鲁国公家派遣的大军,公山不狃、叔孙辄决定避实就虚,先发制人,率费人攻入了鲁国都城曲阜,吓得鲁定公躲入季氏的宫室。
但很不幸的是鲁定公唯一的子嗣姬蒋却被敌军所杀。
闻听此事,鲁定公又惊又怒又悲,竟然一病不起,便命孔子主持此事。
孔子临危不乱,命大夫申句须、乐颀率师讨伐,在姑蔑打败了公山不狃。公山不狃和叔孙辄逃往齐国,后来又逃到吴国。
就这样,在孔子的主持下,季桓子、孟懿子率师摧毁了费邑城垣。
两邑已废,事情似乎进展得非常顺利,于是孔子又想隳孟孙氏的郕邑。
郕邑宰乃是公敛处父,与公山不狃、叔孙辄等人不同,公敛处父一直十分忠诚,他对孟懿子说:“毁掉郕邑,齐国人必能直抵国境北门。郕邑是孟孙氏的保障,没有郕邑,就没有孟孙氏。我不准备毁掉,您只要假装不知道就是了,我来出头对抗孔老二。”
孔子是家里第二个男子,字亦为“仲尼”,“仲”,是第二的意思。因在孔父叔梁纥家的男孩里,孔子排行老二,帮经常被一些戏称为“孔老二”。
孟懿子答应了公敛处父,对此事竟然不闻不问,仿佛任凭孔子如何处置郕邑。
其实,孟懿子、季桓子和叔孙州仇此时已经改变了当初支持隳三都的主意,因为害怕公室强大,便经常商量如何阻挠隳郕邑之举,共同对抗“孔老二”。
孔子如何觉察不到这种变化,现在的问题他是冒天下之不韪,继续隳三都呢?还是维持现状,缓缓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