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初四。接近午时。顺天王府。
银针接近顺天王时候,淡淡的气在流荡。银针落下。
慕容白目光闪动。
风云鹤行破空两人来了。
慕容白仿佛看到了壮士的血壮士的泪。
现在壮士没有泪,只有血。
一腔热血。复仇的热血。
风云鹤行破空他们两人来了。
顺天王没有去看两人,反而对慕容白道。“我没记错的话这两位应该是慕容山庄的护法吧”
“你没记错。”风云鹤反而抢道。“我们是慕容山庄的护法风云鹤,行破空。”
“哦?”顺天王淡淡的语气淡淡声音温和的说道。“不错,很好,两人敢闯王府,确实很好。”
“实在不好。”
“怎么不好。”
行破空道“银针没有刺穿你的眼睛当然不好。”
“哦?”顺天王冷淡的一笑。“你们两人是来为你们的兄弟复仇的?”
“我相信你看的出来。”
顺天王摇头然后笑道。
“是的,我看的出来,不过你们不是来复仇的,我觉得你们是来送死的...”
两人冷声。
“我们两人本来就没有打算活着出去!”
“好,好极了。”顺天王再次看一眼慕容白。“你们都是一条汉子”
行破空却打断他的话。
“你不用看他,他也不会出手。”
慕容白没有说话。
顺天王道。
“哦?你知道?”
行破空声音似乎嘶哑。
“我知道。我不但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他叫道“江南虎丘,武林慕容,哈哈,天下第一剑客本来就是一个卑躬屈膝的懦夫!一个胆小鬼!可是我知道的太迟了”说着说着他竟笑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可这笑中似乎有泪。
笑声话语就如一根针,深深的刺入慕容白心里。
慕容白还是无言。
风云鹤突然出手!
同样是银针,一发九针。
顺天王是海神王,武功高深莫测,要想单打独斗,犹如飞娥扑火,就算是死,他们也让这死有些价值,只有用暗器银针偷袭,才有一丝复仇机会!
银针极快。
近在咫尺。
顺天王还是没有动。
他真的想死?
剑快到了极致。
剑光一闪。迎上银针。
针落人心碎。
风云鹤和行破空脚步在退后。
慕容白也在这时候笑了。他似乎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下了某种心,他神情冷漠的笑道。
“你们说的对,对极了。”他看着两人,他的剑已在手。
风云鹤仰天大笑。
“慕容白你可以杀了我们,就算杀了我们,我们也这样说!”
慕容白没有再说话。
剑锋在争鸣。剑已在说话。慕容白已准备对风云鹤,行破空两人动手。
声名家世显赫的慕容白岂能容忍这样的侮辱?
他当然应该出手!
顺天王道。
“针既然已落,你又何必动手?”
顺天王对慕容白笑道。
“他们既然是来复仇的,何不让他们试一下,给他们个机会。”
顺天王笑容慢慢沉了下去。
剑锋冷,杀气重。
两人立刻感觉到了杀气。
十几个人进来了。其实他们早来了,他们步伐稳健,走路无声,风云鹤行破空两人回头看到了他们。
十六人束发,宽衣。衣服的款式似于旧朝。
顺天王似乎很满意“这是自海王岛后新培训的新人。新人新血。”
慕容白在听着。他也看的出。
十六人就像拉满的弓。弦上的箭。
磨砺待出。
新血试新锋。
两人对十六人。
十六人出手!
这是十六人第一次出手,十六柄剑齐出,剑光大盛。
十六人剑锋交横,循环往复。
行破空风云鹤两人背对剑柄紧握。
铁血的交锋。
两人被包围住。
两人反手挥剑迎了上去!
风云鹤和行破空只有一个字。
“拼”
阳光正盛,当血盛开在阳光下是什么?
他们凭着一柄剑一股复仇的热血支撑。
除了拼他们还有什么?
铁会有磨损,血也会流干。
两人身上剑伤已有十七八道口子。十七八道口子,并非伤在要害处,血在流,两人还在拼命。他们苦苦支撑。
慕容白看的出来虽然他们两人身上都有十七八道伤口,可他们没死。并非十六人能力不行,而是他们故意为之。
新剑需要磨砺,新人也需要磨砺。
交战还在继续。
他们要耗尽两人的血。
现在两人就是磨剑的石。
两人就像是砧板上的肉,必将死于人手。
慕容白默默的站在那里,目光在收缩。
他们肉被剑削下来许多片片薄薄。
他们的血将流干。两人生命都将是尽头。
阳光虽盛,却是那么寒冷,他们身体仿佛结冰
他们毫无还手之力,手握住了剑支撑在地,两人靠痛苦和复仇的劲在最后苦苦支撑。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倒在地上。有些剑口翻着白肉露出森森白骨,血还不断渗出。
那种惨,就像屠夫刀下的猪和狗。
风云鹤和行破空不是猪和狗。两人是人。
十六人停住。
他们停住。
他们像是在等待,他们等待着什么呢?
顺天王这时候开口道。他明明知道是慕容白的人,他似问非问。
“他们是慕容山庄的人”
慕容白答的肯定。
“是的。”
“所以我不能杀了他们你明白?”
“是的,我明白。”
慕容白已明白。
慕容山庄的人当然要慕容山庄的人来处理。
顺天王道“这两人要留给你”
顺天王递给慕容白一柄剑。不管什么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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