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
“以前我一年也就洗个那么几次,你这天天洗还老说脏,哪里脏了...”
“麻烦红芹姐了。”苏梨不好意思的声音随之响起。
邬生听着面色有些白,站在原地发愣。
“干嘛呢,叔叔,走了,你别想偷看。”
小唐陌看邬生没反应,揪住他的衣服,往旁边拉。
原先一定会反驳的邬生,这次难得没反驳。
小唐陌奇怪看了一眼邬生,“叔叔,你怎么了?”
邬生低头看看小唐陌,看着他关心的眼睛,摸了摸他的头,“没什么。”
经过医生办公室时,邬生脚步顿了一瞬,往里看了看,看没有苏梨的负责医生,拧了拧眉才再次抬步。
下了楼,听到医院外面有卖爆米花的,邬生带着小唐陌给他买了吃。
“妈妈能吃吗?”小唐陌吃着香甜的玉米,问邬生。
“得问问医生。”邬生刚要拉着小唐陌回去,就看到张组长骑着单车刷的停在了面前。
张组长的脸色不太好,他还没说话,邬生就直觉不好。
“怎么了?”邬生立刻开口问。
张组长呼出一口气,看看小唐陌,将邬生拉到一边低声开口。
“葛八一什么也没承认,还是老一套的说辞,将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看着邬生难看的脸色,张组长叹了一口气,“刚才还来了一个律师,说是葛八一的,说要是我们找不到证据,就不能冤枉人,得将人放了。”
“笑话!”邬生勃然大怒,“怎么可能放了他。”
“我们也不想放啊,虽然他不承认,可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犯人就是他。”
张组长挠头,“麻烦就麻烦在我们没有任何证据,没有任何人证,苏梨家里还有他的汽车上,什么证据都没留下。”
“就是他干的,那么多人看到他了,那些流浪汉不都看过他吗?”
邬生觉得自己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张组长叹气,“别说流浪汉了,不知怎么回事,全部一口咬定没见过葛八一,说人不是他。”
“他们瞎眼了吗?怎么可能不是他,我去找他们...”
邬生话还没说就被张组长拉住了,“哎呀,您可不能去,那些流浪汉反水,叫嚷着你打他们呢。”
“还有葛八一那律师难缠得很,一直说要带着葛八一去医院验伤,您再去不是添乱吗...”
张组长还有话没说完。
他怎么敢让邬生去,自己的未婚妻那样了,结果罪魁祸首却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旁边还有个嚣张的律师。
他都想杀人了,更何况邬生。
张组长死死拉着邬生的手,“我今天来就是先和你透一下气,如果没有新的证据,说不定明天人就放出来了,你可千万不能冲动啊。”
“我就是证人啊,我可以作证就是他,当初我就是在桥洞那里发现他,然后一直追到的他!”
邬生重重拍着自己的胸口。
“还有,苏梨亲自指认的他,说他就是,这还不够吗?怎么算没证据。”
张组长无奈叹气,“您说的可以作为证词,可是因为没当场抓到,再加上您是苏梨的未婚夫,证词效果大打折扣。”
“至于苏梨的证词,因为她一开始说的是杨九,葛八一又死咬他不认识苏梨,从没见过她...”
一句话,他们都知道就是葛八一,可是葛八一不承认,还将自己推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