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惊到了。
“你...你怎么这么说话,是要赶我们离开吗?”
母子两的心态都差不多,除了愤怒就是惊慌,他们为什么巴巴的赶来帝都,当然不是紧张邬夏,而是怕邬夏将邹立平的情况说给娘家人听。
之前阻止邬夏回去,也是防止这个。
如果邬夏说了.......他们简直不敢想象。
越惊恐惊慌,他们就越想大声占理。
“你算是什么东西,一个外人...”
还没进邬家呢,凭什么这样说话。
邹母的话还没说话,就被邬生打断了,“这里只有你们是外人!”
竟然敢说苏梨算什么东西,找死呢!
邬生生气,苏梨却淡定得很,“两位最好还是离开,不然我就要当着你们的面说些你们绝对不愿意听的话了。”
邹家母子脸色一变,“你...邬夏那个贱人...她...她和你...”
这次是邹立平说话了,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脸都扭曲了,本来好好的一张脸,瞬间狰狞可怖起来。
邹立平这一次开口,邬家脸色不约而同沉下去了。
刚才道歉道得那么有诚意,还以为真有诚意,想不到转头就叫了贱人了。
竟然叫邬夏贱人!贱人啊!还是脱口而出!
邬家人面色大变,邹立平他们却顾不上了,看看苏梨冰冷的脸色,最后愤怒又忍耐的离开了邬家。
邹家母子走了以后,大家都看向了苏梨。
苏梨倒了一杯水喝,深吸两口气坐下,认真看向邬家人。
“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苏梨低声将事情说了,小姑姑嘴颤抖着,被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饶是邬生和邬琪华也变了脸色。
“竟然...竟然还有这样的事,岂有此理!”邬琪华大怒。
邬生面色一变,面上满是肃杀之气,“敢这样欺负我,不想活了。”
小姑姑大口喘了两口气才终于缓过来,“天哪,天哪,我到底做了什么,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竟然将邬夏嫁给了那样不男不女的人....”
小姑姑嚎叫了一声,痛彻心扉,“邬夏这一年该多苦,该多害怕...我这个做娘的,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我...我都不如邬冬,不如一个弟弟,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我家邬夏为什么要受这么多苦...”
小姑姑嚎啕大哭,满满的自责。
苏梨看着特别不是滋味,急忙起身去关门。
邬琪华急忙去劝小姑姑,小姑姑却越哭越厉害。
“我去接邬夏,她在邻居那呢。”
苏梨低声和邬生说了,邬生一言不发和苏梨一起出来了。
除了门口,邬生脸色很沉重,苏梨看着叹了一口气,“别太自责。”
邬生抹了一把脸,“怎么能不自责...这些日子邬夏就在家里住着,我和妈一直想让她开口,却没发现她背负这这样的秘密...”
“最后还是你...还是和你说了...”
邬生看着苏梨,不管是不是在胡同,不管是不是随时会有人出来,忍不住一把将苏梨搂进怀中。
“幸好有你...苏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