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贻香坚定地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当日在鄱阳湖畔的地底山谷,我曾亲眼见到他命丧当场,分明就死在我的面前!”
宁萃忍不住叹了口气,说道:“都说那个人可以‘化身千万,迷惑人心’,你以为只是世人的传说而已?这天底下,本就没有任何人可以杀死他。”谢贻香心底泛起一丝恐惧,喃喃说道:“你是说……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宁萃笑道:“人终有一死,但人的思想却可以不死不灭;而思想,永远不会被杀死。你既然已经和他打过这许多次交道,难道如今还想不明白?”
听到这话,谢贻香整个人顿时陷入迷茫之中,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包围起来。旁边的商不弃却听不懂两人的对话,忍不住喝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宁萃这才向他笑道:“商神捕可知道昔日洞庭湖湖主江望才的手下,有一个人称‘无才无德’曾无息的妇人?”
商不弃顿时一愣,结结巴巴地说道:“她……她……你……你认识她?”宁萃笑说道:“商神捕曾学过机关消息之术,我便是从她口中得知。话说自从洞庭湖的江望才死后,这个曾无息一直便在我那个敌人手下效力,若是我猜得不错,商神捕应当是她的师兄,又或者是她的师弟?再说此间的机关消息之术,想必商神捕也已猜到,这天底下除了天山墨家,还有谁能设计出如此精妙的机关?所以我那个敌人此番要来寻找‘天山坠龙’,也得仰仗曾无息来破解墨家设计的机关,若说这世上还有人可以替代曾无息,那便只有商神捕你了。”
商不弃这才恍然大悟,冷笑道:“原来如此,想不到竟是那贱妇多嘴生事。而你之所以留下的这四桩奇案,便是要利用我替你破解机关,找出这条地道的入口。所以你我之间定下的赌约,说只要我商不弃能够侦破这四桩奇案,你便束手就擒,认罪归案,其实从一开始你便没打算兑现。”
听到这话,宁萃更是笑得花枝乱颤,摇头说道:“商神捕这么说,分明是在和我这个弱女子耍赖了?要说这‘天山坠龙’,你虽然并未探清整件事的秘密,但既已帮我找到地道的入口,那便算你已经侦破。可是之前的三桩案子,你也并非全都侦破,这次赌约当然是你输了。”
当下宁萃便一一解释,说道:“先说‘峨眉血婴’一案,原以为有你这位‘古往今来天下第一神捕’出马,破案只在须臾间。谁知你居然花了半个多月的工夫,到最后只怕还是靠‘竞月贻香’帮忙,这才终于查到止尘庵的头上,耽误了我太多时间。话说止尘庵血池里的那具血婴尸体,其来历你可曾查清?”
商不弃冷冷说道:“凶手既已伏诛,案子当然已经告破。再说那什么血婴早已被先竞月一刀劈烂,和我有什么关系?”宁萃摇头叹道:“那具血婴才是止尘庵杀人的根源,当然和案情有关。我曾听我那个敌人说起,止尘庵的近几任主持,一直试图光复‘佛家峨嵋派’的声威,所以不惜伤天害理,修炼苗疆的‘血蛊’之术;而那具血婴,就好比是培养‘血蛊’的土壤。不过商神捕既然毫无兴趣,那我也不必细说。”
当下她又继续说道:“再说‘兰州鬼猴’一案,起因本该是城东的‘鬼猴分尸案’,乃是丐帮兰州分舵为了拿回城东一带地盘,故意制造出的连环杀人案。但你们三人为了省事,居然直接去衙门查问,试问兰州府衙门里的两个汉人捕头本就和丐帮沆瀣一气,又怎么可能将此案告知你们?后来你们三人误打误撞,倒是碰巧找对了此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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