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廉助帝国,某处,演武场。
琳感受到自己非常不舒服,这种感觉非常奇怪。
明明此刻如此危险,明明独脚还在那里,甚至,那个长得跟袁长文一个模样的人形机器人,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
人形机器人速度很快,就算独脚可以在两个重影之间瞬移,实体跟影像之间进行交换,而人形机器人都可以轻松格挡。
本来应该要高兴,因为这意味着,独脚并不占上风。
但是,琳没有这种感觉。
而之后,独脚使用流光,将人形机器人打散。
按理来说,琳应该感到惊恐或者还,但依旧没有这些感觉。
严格来说,有这些感觉,但似乎很遥远的样子。
整个人被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所笼罩,而这些情绪波动,似乎就变得不再那么明显。
好像自己应该开心,应该恐惧,但就是没有以前那么明显,就是没法浮于表面,
似乎被封印在漆黑的角落,能看见能感受到,却是那么遥远。
琳不知道这是什么状态,之前也有过,而且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甚至,根本就没有什么理由。
琳不知道应该问谁,也不知道应该怎样提问。
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像蚂蚁在啃食,似乎并不严重,似乎自己可以调节情绪,但有另外一个声音告诉自己,不应该抵抗这种感觉,反而应该跳进去。
是因为随便大人的那些说辞吗?
琳有些不敢确定,但这些事情的发生确实出现在随便大人那些说辞之后。
曾经的自己,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就算有类似的阴沉郁闷之类的,那也是发生了某些让人不愉快的事情。比如自己被老板骂了,或者发现自己工作一年却没有留下任何存款之类的。
但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种不舒服的感觉突然就出现。
仿佛,人生非常荒谬,仿佛自己不断抓住的人生意义都是狗屎一样。
按照随便大人的说法,此刻应该扔掉那些人生意义,扔掉自己所珍惜的那些人和事,然后跳进这种不舒服的感觉,任由自己被恐惧吞噬。
琳试着这样做了,在粉红色装备里,一个人尝试着扔掉所谓的人生意义。
瞬间,一种直面死亡的恐惧感拍了过来。
仅仅只是想想自己扔掉人生,扔掉父母,扔掉那些有意义的事情,仅仅只是想,就让琳感受到无比的恐惧。
那种恐惧感瞬间让琳想要挣扎出来,牢牢抓住人生的意义,不管是什么意义,就算人为编造一个也可以。
琳大口喘气,仿佛看见了什么可怕的玩意。
那种“没有自己”或者说“自己不存在”的恐惧,让琳浑身发抖。
阿月感受到装备的莫名晃动,自己坐在粉红色装备的手臂上,感觉很明显。
轻轻摸着装备手臂,说:“琳,你没事吧?”
琳没有回答。
独脚开口:“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阿月:“为什么不呢?”
独脚:“有意思。”
阿月微笑点头,轻轻将大波浪的长发挽到耳后,就像被别人夸奖然后承认这个夸奖一样。
独脚冷哼一声,冲向阿月,杀掉之后,一切都会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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