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和纳兰瑾年,押着十几名囚犯进城的时候,吸引了无数排队领汤药的百姓的注意。
大家排在队伍上议论纷纷:
“那些犯人是谁?不知犯了什么法?”
“这么多人,应该是被抄家了。一定是某个大贪官!活该!”
“可是最近没有听见有贪官贪庄枉法啊!当今皇上登基后,除掉了许多贪官污吏,这日子是越法好过了。”
“我们不知道,不代表没有贪官!京城这一带是好了。那些山高皇帝远的地方,皇上看不见的地方,一定还有!”
“也对!”
“应该不是抄家,你们看,没有老人和小孩。最近四国不是想围攻我们纳兰国吗?我猜这些人就是四国安插在我们纳兰国的钉子!”
“那不是奸细?那真是该死!”
......
温暖隐约听见百姓们在议论纷纷,她想到这些日子的京城和外城都是冷冷清清的,店铺因为没生意都关门休息了。
只有这城外还算热闹一些,那是因为家家户户都派了一个人出来领瘟疫的汤药。
这一切都是拜帝君贤和贾静筎所赐。
温暖转头看向纳兰瑾年:“贾静筎抓到了吗?”
“抓到了,关在天牢里。”
温暖点了点头:“正好,明天便连同之前抓到的到处投放鼠疫的人一起,让他们在城门处给百姓赔罪。”
“嗯。”
“还得让衙门贴个告示,告诉百姓故意投放鼠疫的北溟国奸细抓到了,明日他们会在城门外给百姓请罪。让大家来围观一下,同时也让其他国的钉子看看,惹了咱们纳兰国可没有什么好下场。”温暖继续道。
纳兰瑾年点头应是:“好!如此正好一箭三雕!”
他本来也正有此意,给百姓赔罪完,还要送去北疆前线当人质。
风念尘看见纳兰瑾年乖巧得就像大灰对着小白时的模样,忍不住“啧”了一声。
雄性动物!
温暖和纳兰瑾年同时转头看向他。
温暖的眼神是疑惑的。
纳兰瑾年的眼神则冷得吓人。
风念尘对上纳兰瑾年的眼神,忙挺直了腰,一本正经的道:“暖暖说得对!暖暖这个主意真的太好太好了!这次瘟疫弄得百姓们人心惶惶,许多百姓连水都不敢多喝。
的确要让帝君贤和贾静筎给百姓们赔罪,这样一来可以让百姓出口恶气。
二来又能借此给北溟国一个下马威,杀杀他们的士气。
三来,现在纳兰国被四国围攻的流言四处纷飞,百姓和士兵们的心中难免会终日惶恐不安。让北溟国的六皇子当众给百姓赔罪,这事传开了,能大大增加百姓和士兵的士气!
四来,也让各国的人看看,我们纳兰国一点儿也不怕他北溟国!让各国生出忌殚之心!简直一箭四雕!棒棒的!”
风念尘越说越兴奋,他太佩服自己,居然能分析得如此头头是道了!
他转头对夏玄道:“夏玄,你现在便去告诉这些百姓,这些囚犯就是害他们现在在这里排队领汤药的罪该祸首,就是他们派人往井里扔疫鼠的。明天他们将会在这城门外给大家赎罪!让大家相互转告一下。快去,快去……!”
风念尘催促道。
夏玄看了一眼纳兰瑾年,见纳兰瑾年没有拒绝,他便去安排了。
这里的事情,自然会有夏玄处理好,几人没有再管,迅速进城。
~
温暖和温玲直接回了安国公府,纳兰瑾年则和风念尘一起进宫了。
昨天发了几个紧急信号,封城的封城,封码头的封码头,算是闹得满城风雨,纳兰瑾年得进宫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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