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名弟子的契约兽不小心伤了另一名弟子吗?有必要弄的这么兴师动众大惊小怪的嘛?!”
“纵兽伤人可不是小事,而且还是在同门弟子之间,无缘无故地就打伤同门,这还了得?!”
“那个弟子不是说了吗,她没有纵兽伤人,她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契约兽会去功击别人。说不准是她忘了喂食自己的契约兽了,所以那只闪电云隼把那只小狐狸当成猎物了。”
“她说没有就没有吗?要是像你说的这样,那我们修士与妖兽间订立的契约岂不成了空谈变得毫无约束之力了?”
几名执事正在华天坊市元一门的驻地商讨着刚才雪儿她们发生的那件事情,明显的这几名执事对此事的性质持有两种不同的看法。
“我可没说契约兽的契约毫无约束之力,这闪电云隼是四阶妖兽,而它的主人只是一个刚刚炼气后期的小弟子,无法完全的约束住它也是有可能的嘛,再说这次的事件只是一件偶发事件,有必要把它的性质说的这么恶劣吗?”
“这事情的性质还不够恶劣吗?难道我们元一门的门规只是摆设,门规上可是明文规定同门之间是不可私下争斗的,更何况是背后陷害了!这件事情的性质只会更恶劣。”
“你这么说就有点过了啊!什么叫背后陷害了?!”
“难道她不是在别人背后放契约兽伤的人?”
“行了,行了,不就是两个外门弟子间的一件小事儿吗,值得你们在这儿争的脸红脖子粗的吗?我看那名叫雪儿的外门弟子伤的也不重,让失手伤了她的那名外门弟子赔些灵石,权当是给她的医药费。多大点儿事情,还在这争来争去的,这件事情这么处理算了。”坐在主位上的一个名金丹期执事开口打断了双方的争执。
“师叔,这件事情怎么可以处理的如此草率!”
“怎么,你连师叔的话都敢不听了,他可是这华天坊市的主责执事。”
“这件事情还真不能就这样算了。”这时门外突然插进来一个声音,另一名金丹期的元一门执事带着几名弟子走了进来,正是上次与白师叔讨论雪儿身世的那名金丹期执事,他身后跟着的是卫英,秦斯玉还有李玉修。
“周景运?我这华天坊市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手了?”
“朱师弟,如若是你华天坊市的事,我才懒得管呢,可这弟子间争斗出手伤人,可不仅仅是你华天坊市的事吧?!”
“既然事情发生在我华天坊市,我就有权酌情处理。”
“酌情?只怕是酌人情吧!”
“你不要在这信口雌黄!”
“我有说什么吗?戒律堂的长孙师叔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是他让我们来把涉事弟子和相关物品带走,以交由戒律堂处置。”
一听此话,那名朱姓的金丹执事脸色如墨般漆黑,却也无法再阻止什么。
雪儿这边处理好伤口后,她就和陆季远一起在茶楼里等着卫英和秦斯玉,无聊之下她拿出了刚才小白让她买下的那面铜镜。
这是一面很精美的铜镜,背面铸刻着云纹花鸟的图案,正面打磨的非常光滑,能很清晰地照出雪儿娇美的容颜,镜子大小适中,刚好执手一握。
雪儿把铜镜拿在手中仔细地翻看着,怎么看都是一件普通的凡物,毫无特别之处,嘴里不由地嘀咕着,“气,什么气啊?这气是什么东西啊?”
看着雪儿在那对着一面镜子自言自语,陆季远只觉得不解,“雪儿,你这是怎么了?一个人对着面镜子在说什么呢?”
“小舅舅,这铜镜是我刚才在市场里买的,你看看有什么特别之处没?”
“特别之处?这不就是一面镜子吗?还是一面凡俗界的镜子,不过这背后的花纹到是挺好看的。”
“可小白说它上面有一种气,这不是一面普通的镜子。”
“气?你说的这个气是。。。?”
“我就是搞不懂这个气是什么呀!问小白,它也说不清楚,只说什么气势、气场之类的,真让人想不明白。”
“好了,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可能是因为我们现在修为还太低,所以才会想不明白,我看小白也可能只是凭着自己的直觉让你买下这面铜镜的。”
“好吧,不想了,反正也想不明白。对了,小舅舅,你怎么今天也来了华天坊市啊?”
“还不是被卫英他们拉着来的。秦斯玉也要学炼丹,要我过来陪他买一些基础的材料。”
“秦师兄是木属性单灵根吧,学炼丹到是很不错,卫英是金属性单灵根选的六艺是炼器对吧?”
“对,卫英选的是炼器,我们这次来华天坊市就是来帮他们选购一些基础用品的。你呢?你怎么今天也来了华天坊市?”
“我就是来逛街的啊!上次过来只是匆匆路过,也没好好逛逛,所以今天就想过来逛逛,没想到却遇到这么些糙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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