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实在忍不住了抽着小鼻子抬起头看向了玄风,只见侧躺着的玄风一手支着头,一手拿着酒壶,神情慵懒而优雅,透着一股致命的诱惑,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雪儿不知怎的,看着玄风此时的样子只觉得脸红心跳,哧溜一下赶忙又把脑袋埋进了毛绒绒的大尾巴里。
“好了,就别躲了,这酒可是我这行宫里最好的酒了,是我专程为你取来的,不想喝吗?”
埋着脑袋的雪儿此时正对自己唾弃不已:雪儿啊雪儿,都活了大几十年了,还会对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脸红心跳,你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仗着自己此时的狐狸的外形,别人也看不出自己的窘态,雪儿故作轻松的优雅地站起了身,蹲坐在小窝里,抬头看向了玄风,身后的大尾巴却忍不住轻轻的摆动着。
“你。。。不会是害羞了吧?!”看着雪儿这扭捏作态的姿态,玄风轻笑着开口问到。
此时的雪儿正一只脚抬起准备从窝里出来,听了玄风的话脚下踩空,身体就这样挂在了篮子的边缘。
“哈哈,哈哈!”看着雪儿此时窘迫的样子,玄风毫不客气的大笑出声。
雪儿此时一脸黑线地悬在半空,头顶上传来了玄风那毫不客气的嘲笑之声,她恼羞成怒地抬头狠狠瞪向了眼玄风,见他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气极之下就使出了轻身的法术,冲到了玄风的身边,张嘴就在他拿酒壶的那只手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看着挂在自己手腕上的小狐狸,玄风眼中一道精光一闪即没。雪儿这一口咬地可不轻,不仅留下了深深的牙印还咬出了血,直到尝到口中腥甜的血味,雪儿才松开了口轻盈地落在了床上。
玄风一脸深沉地看着蹲坐在自己面前,瞪着自己的小狐狸,把还流着血的那只手凑到嘴边,毫不在意地舔去了手腕上的血痕。
这一幕看的雪儿又是一愣一愣地,心下不由哀叹:我今天这是怎么了,吃错什么药了吗,居然会屡屡看一个男人看的发呆?!
玄风却并未在意手腕上被雪儿咬出的伤口,笑着把酒壶递到了雪儿的面前,“想不想喝?”
雪儿听了此话先是一愣,忙不迭的点起了头。
“想喝啊?!哪我这手上的伤该怎么算?”玄风说着把受伤的手递到了雪儿的面前。
雪儿看着那还在冒着血的伤口,不知玄风此为何意,抬头不满地看向了玄风,一双大眼似是在说:谁让你刚才嘲笑我的!
玄风却不为所动,依然执意要雪儿对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道歉。
雪儿倔强地把头转向了一边,不想理会玄风这无理的要求。
一人一狐就这样僵持住了,可玄风手腕上的伤口还在霍霍地往外冒着血,他却像这不是自己的手一样丝毫没有要处理伤口的打算,雪儿斜瞟了眼玄风手腕上的伤口,又瞟了瞟玄风,见他的脸上没有流露出一丝痛楚之意,终是心下不忍,慢慢地凑了上去,伸出舌头舔了舔还在流血的伤口,并悄悄地施了个法术帮他止住了血。
雪儿施法术时,玄风似有察觉,眉头微皱,但很快又平复了下来,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伸出另一只手抱起了雪儿,向后靠在了隐枕之上,把手中的酒壶递到了雪儿嘴边。
见这被递到嘴边的酒壶,雪儿高兴地把一切都抛到了脑后,抱着酒壶就是一大口,清洌醇香的美酒勾起了她肚子里的酒虫,一时间喝地好不欢快。
美酒与美食是雪儿现在最无法拒绝的两样东西,而玄风又恰好摸清了雪儿现在的性子,很容易的就让雪儿欢欢喜喜地跟在了他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