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风这些天在市场上售卖着货物,也在观察着平日里市场上那些货物的交易情况,从中了解着柔然人的一些基本的民生,这对他接下来计划要做的事情非常的重要,没过几天,苏泊卓尔湖那边传来了消息,拓跋左金会在两日后出发去那里的行宫小住几日,而玄风手上的货物正好售卖一空。
拓跋金左自从当上单于后整日里为柔然族内事务操劳,老单于的部落还时不时的会向他发难,这让他很是头痛不已,只有每月到苏泊卓尔湖行宫小住的这几天能让他稍加放松。
这段时间派去离族的将士接连两次大败而归,使得族内各部落纷纷向拓跋左金施压,眼看着冬天就要来了,要是没有足够的粮食储备,这个冬天整个族群都会非常难过,这件事使得拓跋左金这段时间来是焦头烂额,一筹莫展,他这次来苏泊卓尔湖行宫就是为了躲那些部落长老的。在行宫的范围内有一片不小的马场,拓跋左金每日都会来此处骑马,他一直都很喜欢这种策马奔驰给他所带来的快感。
这天拓跋左金同前两天一样,带着两名护卫来到马场骑马,刚开始时并无异常,当他们骑马到了苏泊卓尔湖边准备休息一会儿时,突然从湖里冒出几个人影,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制服了拓跋左金的护卫,并把拓跋左金也围了起来。
“你们是什么人?可知我是谁?竟敢如此放肆!”拓跋金左此时却并不见慌乱,大声地叱喝着把他围住的人。
“单于大人,我远到而来,想拜见于您,可却是一直无法如愿,今天如此行事也是迫不得已,还请多加谅解。”随着话音,一名作行商打扮的布衣男子从湖边的茂盛草丛里走了出来。
“你是何人?为何事想要见我?”看着眼前这名长相出众却打扮一般的男子,拓跋左金心中有了一些猜测。
“我是能解您燃眉之急的人,不知单于大人可有兴趣听我一言?”
“解我燃眉之急?我有何燃眉之急需你来帮我解?”
“要往年里铁蹄所向无敌的柔然骑兵却接连两次大败而归,单于大人对此可有何感想?”
“胜败及兵家常事,没有哪位将领能保证不会打败仗,天下哪有没吃过败仗的常胜将军?!”
“那眼看冬季将至,不知单于大人可为族人们准备好了过冬的粮食?”
“此乃我柔然族内机要之事,岂是尔等可随意过问的!”
“如此说来到是我的不是了,看来我手中那几万石粮食是送不出去了。”
“你到底是何人?”
“我是何人想来单于心中已有猜测,我手中有十万石粮食,而你手中有我想要的宫怀孝父子,我们可作笔交易,不知单于大人意下如何?”
“宫怀孝父子是宫家嫡系,西北大军最高将领,可不只值这十万石粮食,我大可同宫家去谈条件,他们能给我的可要比这多的多。”
“宫家?宫家敢给你什么?他们若不想被其余四大家族群起而攻之,就不会与你做任何交易的。又或者单于您是想要再与我们离族将士大战几场?”
“宫家可能不会为了宫怀孝父子与我做交易,可离族一定会愿为了你这位战神向我们柔然屈服。我还真是敬佩你的勇气,竟敢孤身前来克尔克孜,离族的战神大人!”拓跋金左已经完全确定面前这位男子的身份了,心中竟产生了一丝丝兴奋。
“看来单于大人对于‘战神’这个称呼还是有所误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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