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祭那天游湖之时所发生的事情并没在径阳城里掀起多大的波澜,而玄风也没打算明目张胆地去追究浪族人的行踪,就这样径阳城里的时日又看似平静地渡过了有大半个月,一封来自西北边境的战报打破了这层浮于表面的平静。
“你们听说没,前些天西北的柔然人又进犯了我们族离边境几处城镇,可带来了不小的损失呢!”
“唉,这柔然人哪年不闹腾上这么几回?可真是苦了边境上那些平民百姓了。”
“这些柔然人自己不事生产,一旦没了吃喝就到我们离族这边来抢,再加上他们个个擅长骑射,我们离族的兵士还真拿他们没多大办法!”
“话虽这么说,可自从两三年前战神大人在西北大败柔然人前任单于后,这两年来柔然人到是安份了不少的,可自从去年开始他们又故计重施了,看来还是没吃够教训!”
“就是,就是,那场大战可是生生地把柔然的老单于给气死了!我听说直到现在柔然人的现任单于都还没法真正一统柔然人的各部落呢!”
“这就叫记吃不记打,这才过了多久啊?他们又来招惹我们离族了!”
“只要战神出面,定能把那些柔然人全都赶回老家去,搞不好他们柔然人又得换单于了呢!”
这些天,有关西北边境的战事在径阳城内的各酒楼饭馆里成了人们最感兴趣的话题,一有新的消息就会引起人们极大的关注。而在朝政殿和战神殿,西北的战事也是各家族最近以来最为关心的一件大事。
“这柔然人怎么又不安份了?上次我们不是为他们的新单于提供了一批粮食的吗?这才多久啊,就又开始进犯我们边境的城镇了!”
“是啊,他们那个单于怎么能出尔反尔?真正是蛮夷之人,一点信用都不讲!”
“讲信用,别人单于有答应过我们什么吗?上次那批粮食是为了换回宫家的两父子,可不是为了让他们不再进犯我们西北边境!”
“说起宫家那两父子,他们在西北的这一年多不但没能继续削弱柔然人的实力,还让他们慢慢地缓过了气来,以至于现在他们又对我西北边境起了觊觎之心,这笔账是得好好地算上一算了!”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现在还提这些有什么用?当务之急是怎么应对这次柔然人的侵扰!”
“出兵啊,这当然是要出兵的!让战神大人再次带兵出征,定能再次把柔然人打的屁滚尿流的!”
“目前局势还不明确,从战报上也看不出太多的信息,西北现在由胥孟廷带兵驻守,以他们胥家的本事,应付柔然人应该不算难事吧!”
“是啊,战报上也只是说柔然人又对我边境几处城镇发起了侵扰,并没提到胥家六爷采取了什么措施,大家也没必要如此心急嘛,说不准胥家六爷自己就能抗击住柔然人这次的侵扰呢!”
西北的局势不但关系着离族的安危,也牵扯到了五大家族之间的角力,为此在朝政殿和战神殿里各家族一直都争伦不休,在这阵争论声中又一封边关告急的战报被送进了径阳城战神殿。
“什么?!柔然人已经抢掠了边境近百个村庄!直逼洛兴和天岭两城,西北的那些守军都是作什么吃的?!敌人都打到家门口了居然还无动于衷!”
“自从几年前战神把柔然人狠狠地教训了一顿,这两年就没再听说柔然人对我边境地区有所进犯啊!今年怎么又打上来了呢?”
“我听说啊,这两年都是由宫怀孝带兵在西北驻守,他是个胆小怕事儿的,见着柔然人就只会躲着,这两年柔然人也时有进犯,可他根本就没向战神殿报过这事儿,只到去年秋天他和他儿子被柔然人给抓了去,这才被暴了出来!”
“是啊,这事儿我也听说了,去年还是战神大人亲自去了西北才把宫怀孝和他儿子给救了回来,战神大人顺便还同柔然人打了好几场呢,全都大获全胜!”
“这宫怀孝是宫家人吗?!”
“是啊,他们宫家人现在在战神殿权势可大着呢!战神殿的大长老就是宫家人。”
“权势大有什么用?!尽出些废物!想当年战神大人把柔然人打的那么狠,连他们的老单于都被活活给气死了,可现在呢?!不是还是让他们又缓过气来了,又来变本加厉的侵犯我西北边境!要是他宫家人旦凡有一点点本事,能让柔然人这么快就缓过来?”
“你可得小声点!现在的宫家可惹不得!不管在战神殿还是在朝政殿,他们的势力可大着呢!”
“势力再大又能怎么着?!我们离族可不是他宫家一家说了能算的!”
“是啊,上面那些人争权夺利我们平民老百姓管不着,可最起码不能损害到我们整个离族啊,他们这样斗来斗去,吃苦的还不都是我们这些底层的老百姓!”
这两次西北边关的战报不知怎么的全都流传到了坊间,就连去年宫怀孝父子的事也不知被谁传了出去,一下子就在径阳城的老百姓内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听到这些消息的老百姓们都表现出了对宫家强烈的不满,就连径阳城周边的几个城镇也有了相关的传闻,一时间把宫家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玄风,西北的战报你看过了吧,柔然人这次真的又卷土重来了?”关注着西北战事的可不止径阳城的老百姓,池明元听到了相关的消息后也是第一时间就跑到了战神殿找玄风。
“现在这个时节本就是柔然人最难熬的时候,草原上的草还没完全长出来,去年储备的粮食又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每到这个时候他们都会侵扰我离族边境,以解决粮食的问题。”玄风此时正陪着雪儿在花园里喝茶赏花。
“这么说柔然人是真的又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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