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的确是这般情形。说起来也奇怪,那个人莫非真是个秃子?要不怎么自己的帽子都湿了,他还是不肯摘下来呢?好吧,有这种奇葩在,我就认倒霉吧。刚才打的赌,的确是咱们输赢各一半。”
受到她们姐妹俩对话的启发,罗凝玉好像想到了什么。就在卓应儿话刚说完,她向两人一招手,把她们给招到自己身边来。然后低声地说:“两位妹妹,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你们听听我琢磨的对不对。就是这两个家伙之所以戴着帽子,或者并非是像咱们想得那样头上有毛病。而是他们想要以此来遮挡自己的脸颊,掩饰自己的身份。你们说呢?”
“哎,有道理。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呢?看刚才那年轻人的样子,很明显就是血族人嘛。在他们自己的地盘儿,他们这样遮遮掩掩的好像没必要吧。除非,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罗凝玉的话,让冷泠弦产生了新的联想。
“你们说的有道理啊。我看八成就是这样儿,他们两个就是坏人。正在密谋什么坏事儿。呵呵。你们这样一说,我又想跟你们打赌了。两位姐姐,要不咱们在赌一把吧。就赌他们两个到底是不是坏人怎么样?”被她们两个一说,卓应儿赌兴又起,便提出在跟她们赌一把。
“你这丫头,怎么老是打赌。我看,再这样下去,八成儿你要成为赌徒了。所以,依我看我看还是算了吧。他们是不是坏人与咱们何干?歌剧就要开始了。咱们还是到里面去听歌剧吧。罗姐姐,你说呢?”冷泠弦没有卓应儿那么大的赌瘾,她心里记挂着歌剧,就没接她这茬儿。
“我觉得也是。这两人是不是坏人跟咱们的确是没有关系。真的没必要操心的。所以,我也同意去听歌剧。”罗凝玉也这样说。
卓应儿听她们两个都这样说,也只好撅起嘴巴,很不情愿地同意了。
于是,三人便相互拉扯着一块儿去听歌剧了。
进到歌剧院的礼堂里面,按照票上的排号找到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她们坐了下来。
此时,距离歌剧开始还有五分钟,观众大都已经进场了。只有少部分人才刚进来,祸事还在拿着票寻找自己的位置。
这些走动的人,由于他们数量稀少,便成了剧场中已经落座之人关注的对象。
卓应儿也在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急匆匆找位置的人。看来看去,她就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她马上低声儿对冷泠弦和罗凝玉说:“喂,两位姐姐,你们看那两个人是不是就是餐厅那两个?好奇怪啊,他们又把帽子戴上了。难道说他们就不怕帽子上的饮料把自己的头发给弄脏了啊。”
“应儿,你说的没错,应该就是他们。而且也的确又戴上了他们的帽子。看来,这两个人是真离不开他们的帽子了,这么脏了还戴在头上。”冷泠弦也看到了那两人,也同样为他们再次戴上帽子而感到奇怪。
而罗凝玉此时,则是轻轻碰了她们两人一下,要她们把头低下来。因为,在两人光顾着说话的时候,那两个奇怪的家伙已经朝他们这边走过来了。
在餐厅的时候,她们三个刚刚才假装闹矛盾戏弄了他们一顿,现在若是让他们看到她们三个又有说有笑地坐在一块儿听歌剧,恐怕会有些不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