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的天机子在与宁国公府的马车擦肩而过时,感受到一股异样的气流,他心中着急简秋白的病情,故而只朝着马车望了一眼,就快马加鞭地朝着庄子而去。
而坐在马车内的萧振赫似有所觉,睁开了微眯着的眼睛,挑起马帘,望马车外望去,此时只看得到一老一少两个背影,可仅仅只是一个背影,也让萧振赫大吃一惊,他怎么来了?
他急急收回视线,拉下了车帘,要知道越是武力值高的高手,感觉越是敏锐,即使隔着几十丈远的距离,也会有所察觉。
让萧振赫如此忌惮的当然不可能是血狼,那就只能是天机子了,一个不问世事,一直修仙问道的老道,萧振赫如何会认识,答案只有萧振赫知道了。
此时的宁国公阴沉着脸,抬头紧紧地盯着马车的车顶,似出神了一般。
老郎中则是低着头埋头在了手中的医书当中。
天机子见到简秋白,饶是血狼已经事先告知他简秋白的情形,他还是被他浑身是血的样子揪了把心。天机子暗道他怎么就有这么一个傻弟子呢,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真真是一个傻不拉叽的痴儿
天机子坐在榻边,检视了简秋白一番,脸上的神色更是难看了几分,这个笨徒弟这次伤的不轻,就算有他的灵药,没有个把月就别想再恢复。
自己这个徒弟的道行做师傅最清楚不过,这俗世之人想要把他伤成这样是不可能的,那还能有谁能把他伤成这样?天机子不由想到在庄子前碰到的那辆马车,还有马车上不曾谋面的那人。
天机子皱了皱眉,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还是先救徒儿要紧。
他扶起简秋白从怀中取出一颗药丸。这时简秋白的嘴紧紧地闭着,没有外力的作用完全吞不下药丸。
“可有热水?”天机子道。
血狼在一旁忙递上了一杯热水,天机子把药融化在热水中,待热水变温之后,然后捏开简秋白的下鄂,把药水灌入了简秋白的嘴中。
众人静静地围在一边,不敢打扰天机子治病。
等服完药后,简秋白的面色稍稍好了一点,呼吸也平稳了下来。卢氏才颤着声对天机子表达了歉意,都是为了玉儿这位小道君才重伤不治,她怎么着都觉得无法弥补。
卢氏脚一弯,就要跪下身去,天机子堪堪虚礼一扶,一直在卢氏身旁的萧锐忙扶住了卢氏。
萧锐是先看过薛青衣确认过她无事,才来这里找宁国公的,宁国公离开之后,他就留了下来,用功力护住了简秋白的心脉,等着天机子前来。
虽然老郎中说简秋白没救了,但萧锐早知简秋白师门不凡,料定天机子必救得了他,果不出他所料。
“夫人万不可如此,小徒性命已经无忧,调养个十天半个月就能康复了。”
“真的吗?”卢氏双手合十,喜极而泣,“老天开眼,好人有好报,这真是太好了。”
天机子点了点头,众人的俱都欣喜不已为简秋白感到开心,特别是血狼和铁蛋几个和简秋白的感情那不是一般般的,简秋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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