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在外面累了一天了,回宫还不让他好好的休息,净整这么些破事儿!
“饭食是御膳房准备的,”柳随珠露出了委屈的神色,“毅儿的饮食,妾根本做不了主……”
她的本意,是想让皇上为自己撑腰,把御膳房的权利,分到自己手中。
可惜……
“每个宫里不都有小厨房吗?御膳房做的不好,你不会让小厨房做?”韩秀的神情越发不耐烦。
柳随珠语窒,有心要为自己反驳,但又怕说的多了,韩秀会更不耐烦,只能生生的忍住了。
“皇上不进去看看毅儿吗?毅儿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您了。”柳随珠抬眸,眼中满是恳求。
“毅儿不是睡下了吗?”韩秀打了个呵欠,一脸疲惫之色,“朕就不去吵他了。等下次吧。”
“那妾身伺候您更衣。时候不早了,皇上早点歇息吧。”柳随珠含情脉脉的看着韩秀,伸手就想为他除去外衫。
“行了,别折腾了!朕很累了,明日还要上早朝呢。”韩秀不耐烦的推开她,神色不虞。
以前,他最喜欢柳随珠的妖娆缠人,可是自从认识了嫣儿,总觉得柳随珠的举止过于轻浮。
见了男人,就会主动的缠上来。现在对他是如此,以前在青楼的时候,还不知道缠过多少男人呢!
柳随珠的举止越是妖娆主动,他心里就越反感,甚至有股恶心的感觉。
“皇上……”柳随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瞳孔骤然放大。
当初,她能得到韩秀的宠爱,多少也是因着出身的关系——她在情事上相当放的开,只要是韩秀想要的,不论多低贱她都愿意尝试。
韩秀说过,最喜欢她在床上的热情主动,说自从遇见她,对别人都提不起兴趣。可是现在呢?
竟然把她推开!
柳随珠隐忍地低下头,脸上浮现出强烈的恨意。她使劲的掐着手心,努力压抑着心底的情绪。
“皇上,妾只是想替您更衣。”柳随珠跪了下来,“您劳累了一天,妾想帮您擦把脸,捶捶腿……”
柳随珠把姿态尽量放低。
“不用了!朕还要去御书房!国之刚立,朕哪有功夫儿女情长!”韩秀一脸黑沉,拂袖而去。
柳随珠跪在原地,半响才起来。
她又坐到椅子上,就像韩秀没回来之前,一言不发地枯坐着,连姿势都没有改变,一夜未眠。
……
第二天,早朝。
“皇上,如今临近入夏,浊河沿岸已经多次降水。梅雨天将至,再过一两个月,恐有水患。”
工部尚书站了出来,上奏折禀明情况。
如今,急需派人去浊河沿岸,检查和修葺防洪堤坝。
大顺王朝才刚刚建立,若是第一年就遇到水患,百姓流离失所,四处都是难民,国之根基不稳,恐有内乱。
韩秀沉默不语,假装思索了半响,才终于抬起来,道:“石爱卿,此事……你怎么看?”
和昨天的情况一样,文臣们说的这些政事,韩秀没有几件能听懂。
他又不敢随口胡说。,只能点了石文的名,听听他的意见,然后再做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