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不知何时阴沉起来,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似乎是受到了诸葛孔明心境的影响,不知何时一点点蒙蒙细雨不断在空气中飘过。
“那边有一座山中隐士修建的草屋,咱们去哪里避避雨吧!”诸葛孔明目光一扫,看到远方云雾中若隐若现的茅草屋:“咱们连日奔波,莫说身子骨承受不得,就是那妖马也已经到了极限,在继续奔驰赶路,也是会被累死的;今日暂且修整一日,来日在上路也不迟。”
七夕闻言点点头,拖着疲惫的身躯,与孔明一道来到茅草屋所在。
茅草屋废弃了有些年,年久失修已经有些漏风,但足以遮风避雨,叫二人在屋子内升起火堆取暖。
屋子边角处有干燥的木头,道恰巧省去了诸葛孔明的道法搬运木材,二人在屋子内升起熊熊烈火,一双眼睛看向窗外的雨滴,露出一抹感慨。
“你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七夕一双眼睛定定的看着诸葛孔明。
“呵呵!”诸葛孔明伸手拨弄着火堆,拿出干粮递给七夕:“因果太大!不论张衡也好、达摩也罢,都是佛道中称尊做祖的人物,天下间修为能比其高者,能有几人?难道你以为他们当真解不开我身上的诅咒吗?”
七夕闻言面色凝重下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诸葛孔明,她不是傻子,只是娇生惯养太过于傲娇,没有太多的见识而已:
“你到底得罪了谁?吓得达摩祖师这般人物都不敢出手?甚至于我父亲也不愿贸然沾染因果!”
七夕眸子里满是真诚,露出疑惑之色:“这世间有此等恐怖的人物吗?”
“怕是不现实吧!”七夕摇了摇头:“就算那些先天魔神,听了我父亲的名号也要退避三舍,何人能叫其如此顾忌?你究竟惹出了什么大能?”。
诸葛孔明闻言苦笑,心中暗自道“你父亲就是那恐怖人物”,但却不能说出来,只是摇头:“此事不是你能搀和的,你莫要多问了。此等大神通者伟力非寻常人能够预测,我若敢提及其名号,必然会被其心血感知。”
七夕闻言垂下脑袋,呆呆的看着火光出神:“按照你这么说,岂非是没有丝毫希望了?连我父亲也要顾忌的人想要杀你,谁能救得了你?”
眼睁睁的看着自家朋友、亲人逐渐走向死亡,一点点的离自己远去,这股滋味当真是不好受。
就像是一个人得了癌症,眼睁睁的看着生命在销蚀,但却无能为力!
远方
张百仁与达摩站在一处山顶,瞧着虚空中不断聚散的云雾,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慨:
“云卷云舒,缘聚缘散,莫不是天定!”
达摩闻言深以为然的点点头,眼中露出一抹感慨:“可惜了!”
张百仁轻轻一笑,手掌一招,山间草木纷飞,化作了一只栩栩如生的稻草人。
随手一抛,将稻草人插在泥土里。
屈指一弹却见代表着因果法则的花瓣飞出,黏在了那稻草人的眉心,瞬间与那稻草人融为一体。
只见张百仁手掌扬起,刹那间其手中一道雷光流转,诸般酷刑不断轮番施展,火烧雷劈加持于那稻草人的身上,然后张百仁细腻如玉的手指点出,落在了稻草人的眉心:“你的怨气越大,诸葛家先辈死得就越快!你失去了记忆,怎么会恨我?诸葛家的先人怎么会死?今日我便助你恢复记忆,叫你在煎熬中眼睁睁的看着身边之人因你而死,但你却无能为力!”
张百仁面无表情,只是诅咒法则通过道法,跨越虚空传入了诸葛流风的体内。
茅草屋内
诸葛孔明与七夕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七夕在啃着干粮,眼睛呆呆的看着火堆不语。
“啊!!!”
忽然间一声凄厉的惨叫响起,惊得七夕手中干粮滚落在地,连忙循着声音看去。
却见诸葛流风一声痛呼,在地上不断翻滚、撞击、溅起了无数尘埃,一声声凄厉的惨叫仿佛是野兽,叫人不由得为之毛骨悚然。
“这……”七夕的眸子里满是慌乱,便要上前扶住诸葛流风:“他怎么了?”
“莫要过去!这是诅咒的反噬!”诸葛孔明拉住了七夕:“他现在六亲不认,已经疯了!”
“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你个混账,我要将你千刀万剐!”诸葛流风眼睛猩红,流漏着滔天仇恨,刹那间体内怨气成百上千的增加。
一双眸子里闪烁着猩红之色,却是恢复了神智。可惜,他想要痛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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