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人都带过来。”
她倒是想看一看,到底是谁这样厉害,竟然想着浑水摸鱼借机生事,给她头上添上一条人命案。
也就是说了几句话的事,衙门便又来人了,那些衙役们还是晓得厉害的,之前不曾进过卫家的别院,到了如今也只在外头冒雨候着,说是查出来当天晚上这个师婆往那个许娘子家里去过一趟,要带这个师婆去衙门问话。
卫安让人出去送了热汤送了伞,这才让卫玠出面,把那个师婆交出去。
等到庄户们也被传了几个去录口供作证词,林管事便也回来了,先下去换过了干净衣裳才赶来见卫安:“事儿已经了了,查明了跟咱们家无关,也不是咱们家下人去恐吓的。”
卫安让婆子给他倒茶,点了点头便说了廖胜的事。
林海的眉头立即拧了起来:“我捆了他去拷问!”
卫安没把廖胜交出去,就是为了省事,否则廖胜到了衙门,到底是卫家的人,说不得被人多嘴多舌一传,最后还是说廖胜是在替卫家人当替罪羊。
可是要说有别的用处,廖胜是没有的。
“怎么拷问?”她冷笑了一声摇头:“人家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我问过了,那个师婆都没瞧见人,只是有人隔着窗子让她去许娘子家里说这么番话。可到底是谁,她是一问摇头三不知。”
“廖胜这里也不必说,他本来就被人家一壶酒灌的迷糊了,哪怕那个挑唆他的人就站在眼前,恐怕他也认不出来。”
话是这么说......林海皱着的眉头丝毫没有舒展:“可难道事情就这么算了,咱们就吃这么个暗亏?”
这分明就是有人在故意算计卫安和卫家。
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是要是有人想做文章,尤其是御史们那舌灿莲花的本事,立马就能编出不知多少故事来,说卫家苛责下人,罔顾人命如何如何,恐怕能把卫家扒下一层皮!
实在是用心险恶!
何况敌在暗我在明,要是不把人揪出来,心里也着实是放心不下。
卫安便笑了笑:“不这么算了,还能怎么办?人找不到,总不能掘地三尺吧?”
林海却觉得事情没这样简单,他看了卫安一眼,等着卫安下吩咐。
自家这位七小姐从来就不是个真的忍气吞声的主儿。
哪怕看着眼前吃了亏忍了气,过后那得罪她的人,也绝少有好果子吃的。
她越是镇定,恐怕怒气就越是厉害。
果然,没过片刻,卫安就问:“刚才我们这里发落廖胜和师婆的消息,传出去了?”
林跃立时就站出来回话:“回七小姐的话,已经让庄户们传出去了,还按照您的吩咐,让庄户们都欢天喜地的回家去说您要补上亏空这个喜讯了。”
卫安含笑点头:“很好,你再亲自往衙门去一趟,拿卫家的名帖去,替我传个话。告诉何知州,若是他能替我办成了,定北侯府一定念他的情。”
她停了片刻,见林跃垂头答应,又道:“去请四哥哥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