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侧妃安安静静的呆了好些天,每天除了去看楚景谙,便是在小佛堂里诵经绣经。
她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反应,临江王妃这边却传来的都是喜讯。
先是楚景吾的信。
这是久违了的,她儿子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给过她只言片语了,就算是有,也不过是身边人敷衍了事,最近的一封,还是质问她究竟是不是幕后黑手的。
可现在拿在手里的,却是儿子语重心长的问候。
这可的确有些值钱。
拿在手里掂量了掂量,临江王妃狭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轻飘飘的将信交给了伺候的秦嬷嬷,低声道:“总算是有些盼头了。”
过日子过日子,丈夫离心,儿子疏远,过的有什么意思?
她凭什么就该过这样的日子,受着丈夫的冷淡,受着丈夫的气,看着别人的脸色过日子?
这些苦都不是该她受的。
从头到尾,她不过就是不喜欢一个长乐公主生出来的儿子,竟然就遭到这么大的惩罚!
越是想,越是能觉得心里彻骨的冷,她闭了闭眼睛缓和了情绪,问秦嬷嬷:“那边有消息传来了吗?”
秦嬷嬷的丈夫也去了一个来月了,总算是请了那么多人跟着,不管是不是达成了目的,总该有一言半语送回来让人安心才是。
提起这些事,吟霜就极有眼色的看了清霜一眼,急忙放了扇子起身:“王妃,厨房里还给您炖着雪参炖鸡汤,我去瞧瞧好了没有。”
清霜后知后觉,却也知道接下来的话她不能听了,急忙也跟着起来。
等到帘子放下了,秦嬷嬷便拾起了扇子,不紧不慢的给临江王妃轻轻的扇风,一面回她的话:“昨儿刚有一封信回来,是送在了城外了-----您说不能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得小心行迹的,我们便商量了,把信寄在我那口子的兄弟家里。”
这也算得上妥当,毕竟没人会去大张旗鼓的查一个管事的兄弟家里,临江王妃缓缓点了点头,等着她说下去。
秦嬷嬷便又忙继续道:“我那当家的说,还没有找到曹大人-----听说那边的确是乱的很,旱灾过后就是水灾,东昌府闹的厉害,那些暴民杀了几个县的县令之后,干脆就占领了府衙,四处都很乱,到处道路不通。因为这个,音信也就堵了-----我们当家的好不容易才打听到了,听说曹庭曹大人是去了临沂,已经赶去了。”
她这话说的小心翼翼,生怕触及了临江王妃的眉头,毕竟已经这么久了,却还没有办成事。
可是临江王妃却没有太过生气的意思。
她知道打起仗来到处都是乱的,能在乱军之中找到人就已经极为难得了。
之所以派人去,就是怕被沈琛捷足先登。
现在沈琛那边还被困在京城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出发前往,她这里自然也就不那么急,怕沈琛先行一步了。
总归是占了先机,她点了点头:“你去信告诉他,慢些不要紧,只要把我吩咐的事情办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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