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竹子:“师傅,茶爷的真身是什么?真是一棵老茶树?”
茶爷紧张:“不准说!”
竹子嘴角慢慢勾起,茶爷心慌慌,想去捂嘴,可也知道自己是捂不住的。
武厉岦桑和刎也看过来,好奇兴奋。
说来,他们也不知道茶爷的真身呢,老东西捂得可严,看他紧张这样儿,难道吾赉知道?
武厉和岦桑不由深思竹子的身份。
竹子却最终笑而不语。
“回头单独跟你说。”
茶爷狠狠松了一口气。
夜溪小声念叨:“这么神秘?总不能是一坨翔吧?”
茶爷:...本能拒绝去了解所谓的“翔”是什么鬼。
竹子带夜溪暂时离开。
“有件事需要你去做,之前忘了与你说。”
夜溪好奇,什么事情是竹子需要自己去做的?
等见到结界里关押的两人的时候,傻眼了。
“就为了抽霉气,你把俩人关这了?”
竹子将她推进去:“我去走走。”
夜溪无语,飞过去。见到她,竑激动得差点儿昏厥,要冲上了抱她,被名勿幸一脚踹飞。
啧啧,那姿势,熟成本能了吧。
“夜溪,好久不见。”名勿幸跑过来,笑得很是开心,旋即整个人扭捏起来,红了脸与她道歉。
“之前我...让你们帮我的事...太过分了,是我无理取闹不讲道理,对不起。”名勿幸越说越顺畅,最后郑重行了个大礼。
夜溪小小惊吓,这是不疯了?
看眼竑,笑:“得偿所愿,恭喜恭喜啊。”
谁知,名勿幸立即换上一副嫌弃的模样,理直气壮表述自己的渣:“得到了也就那样,以前觉得这好那好都是因为没得到自己脑补的而已。”
夜溪真被惊吓住了,看走过来一脸讪讪的竑。
这是度过甜蜜期激情期爱情火焰烧成灰烬了?
名勿幸:何止呀,渣渣都没剩。
竑尴尬:“那什么,既然你来了,把结界撤了吧。”
名勿幸淡淡:“撤不撤的,反正我不会再追着你跑了,你怕什么?还是说,其实你期待着往事重现?嗯?”
竑觉得肠子疼,举起双手,对夜溪:“你看到了吧,这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赶紧还我自由吧。从头到尾我就不该出现在这里,我也帮不上你的忙呀,快放了我吧。”
名勿幸懒得看他表演。
夜溪忍不住笑:“被关了几十万年,这地方不错呀,青山绿水百花盛放的,居家过日子的好地方呀,你们就没整个孩子出来?”
竑脸一绿,我的孩子?老子死都不会看到的。
名勿幸撇嘴:“我想生个白净秀气的。”
夜溪默默看竑,也是挺好看一汉子,但跟白跟秀气似乎是离着很远。
“诶对了,你消失这么久,族里没找过你?”
“呵,她算哪个呀,不定早没人记得她了。”竑阴阳怪气。
“你闭嘴吧!”名勿幸吼他一嗓子,抿了抿发,与夜溪道:“找也找不到我的,这结界隔着,我们连只路过的飞鸟都没见过,想来是那位手段了得,隔绝得彻底。不过我活得好好的,即便找不到人,族里也不会太担心。等出去,我就回族,以前年纪小不懂事,仗着受宠做了很多过分的事,如今醒悟,该给各位长辈们陪个罪。”
名勿幸慢慢的和声细语的说着,与夜溪印象中那个为爱疯癫的女子,还有更之前倔强开朗的形象,全然不同,那是度过无数岁月堪破情爱世事的淡然和坦诚。
真不一样了。
时光是一条大河,终将在这条大河里圆润如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