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探明呢。”
“探不完了。”东方十道,目光看向门框上被损坏的一处机关。
那处机关,是他们过来时便已先被人毁了,除了那机关,他们一路过来还遇见不少尸体。
尸体腐烂不超过半月,而风清昂,这么多新鲜的尸体,他怎会“浪费”。
若他回来过,要么剖了,要么食之。
若他没回来过,外面对他有兴趣之人,应该会留下那么几双“眼睛”,一直在这盯着吧。
不管有无,此地都不宜久留,现在走,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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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大鸟扑翅,掠过村野,冲向广袤盛大的衡香城,落入衙门。
一个士兵上前解开大鸟脚上的竹筒,看了眼后,立即跑向后堂。
很快,今日坐班衙门后堂的夏俊男差人去知语水榭,不多时,知语水榭的总管事徐寅君亲自跑出来,往文和楼而去。
夏昭衣看完纸上内容,道:“红衣男人,面相俊秀,带着八名剑客。”
她将纸条递给沉冽:“乃阮家里南边的那座山。”
自阮家里回来后,夏昭衣的确留了“眼睛”在那边,打算守株待兔,想撞撞运气,看风清昂会不会过来。
但怕打草惊蛇,被他察觉,所以这“眼睛”留得不多,一共只派了三人。
现在看来,原本要等的“兔子”没等到,等到了另外一群人。
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离门最近的徐寅君过去看,是宁安楼的伙计。
徐寅君赶忙为他让路。
“阿梨姑娘!”宁安楼的伙计过来,喘着气道,“出事了!那个叫余小舟的小兄弟,他和范老头一起被抓了!他们今日去了阮家里,入了一个地道后一直没出来,我们的人派人跟进去,后来却听另一面的兄弟说,那个小兄弟和范老头被人绑了,自另一面高山上带下来!”
夏昭衣道:“可是被一个红衣男子绑的?”
“诶?阿梨姑娘,你知道了?”
“那你们的人,可还跟着?”夏昭衣问道。
“那是自然,我们大娘子没有松口,我们便会一直跟下去!”
夏昭衣起身:“带我去。”
隔着顺于湖,戴豫和杜轩看着他们自文和楼侧门出来。
同时,沉双城的随从匀日也站在客栈楼上观察着这边。
一个手下从外面回来,道:“费了不少唇舌,花了点银子,总算同一个在场先生打听到了。刚才在那边,他们的确与老爷发生了口舌之争。那小女子出言不逊,沉冽为袒护他,更是大逆不道。”
匀日挑眉:“这十多年没说话的儿子,开口竟是在老爷面前袒护一个小女子?”
“且看他们模样,并没有要放了大少爷的意思。”
“哈哈,”匀日笑了,“凡古时成大业者,忠孝仁义四字,哪字不沾?孝字这面大旗若立不住,他这数万兵马,何以信他服他从他。”
“老爷那,会应允吗?”
“那要看沉冽了,沉冽若迟迟不放大少爷,最终磨尽的,只有老爷的仁善。对了,老爷呢?”
“去姿间楼了,本地几个商会非要请他吃饭。”
想到郭云哲,匀日道:“那女子派来的管家给了我一个人名,你便去姿间楼找老爷,给他送去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