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朋友见他的样子,便追问了一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丞儿父亲便把这几年发生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
那朋友听了很是震惊,所以,对方败落的真正原因是有衙门里的人在整。
所谓民不与官斗,就算是你再有钱,若是背后没有人撑腰,官府仍旧是想把你揉圆搓扁就能办了你。
朋友道:你莫不是得罪了官场里的人了吧。
丞儿父亲也觉得此事蹊跷,但是要说得罪人,作为一个经商几十年的生意人,最会的就是圆滑,绝不得罪人,更何况官府的人了。
于是两人一合计,那就是有其他原因。
这朋友也真是仗义,便说可以帮他去打探一下。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丞儿父亲的朋友去帮着打探究竟是谁看他们不顺眼,而他则连忙回来,一定要推掉这门亲事。
这一下就像是捅了马蜂窝,外人就罢了,关键是就连亲兄弟此刻都强加阻扰。
丞儿脸上露出苦笑,浑浊的双眼不知不觉垂下热泪:“……那天,我去别人家里收衣服回来的时候就,就看到爹娘他们,他们…上吊自尽了。还留下了一封遗书,说是不想连累我才这样…我不信,我知道父亲的笔记,虽然很像,但绝不是他写的。我要报官,可是官府的人来走了一趟,就直接定论,他们就是自杀。而三叔此时便急急地张罗爹娘的后事,叫了人来,把我关在屋子里,把爹娘草草埋了。不管我如何哭闹,他们就说是我因为心情悲痛所致……呵……”
丞儿眼中露出深深的恨意,“悲痛?我万万没想到那所有一切都有自己亲三叔在背后推波助澜,该死,真是该死!”
卞值周连忙安抚丞儿,“他们会遭到报应的,一定会的……”
“报应?会有报应吗?”丞儿说着,苦笑,抬头望了望灰蒙蒙的天空。
丞儿:“三叔把我父母的事情草草了结,便立马把我塞上花轿。我知道这是一个阴谋,也知道这一旦去了恐怕就再无明日…于是就想逃跑。”
此时,丞儿说着已经泣不成声了,低头看着空落落的裤腿。
素辛听到这里,也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气息萦绕在这座破旧的茅草屋周围,让人无比沉闷,却有发泄不得。
丞儿的遭遇让人无比惋惜和悲痛,倘若这一切真如他们讲诉的那般,那么……那个刁家小姐就真是太过份了。
虽说自己占着正妻之位,但是也不想想是自己横刀夺爱在先。再说了,就算是真正该怨恨的也应该是卞值周,而不是另一个女人。
如果说是丞儿后来还主动跟卞值周勾勾搭搭不清不楚,那肯定就是这两人作风有问题,作为正妻要捍卫自己的家庭和幸福,还情有可原,可事实是……
且说丞儿被亲三叔绑上花轿,然后一路上没有任何停歇地抬到了那个老痞子家里。
有人暗中又给了那老痞子一笔钱,反正就是这个女人是他的了,随便怎么都行,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唯有一条,绝不能让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