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的。”
了然:“那你们一直在这里生活,种粮食也非常辛苦,平常需要油盐等物怎么办呢?我看你们这里也没有牛或者骡子。”
老婆婆:“以前我们是有一头牛的,就是我们之前养的那头。后来牛老了,也走了,我们就没有再养了。也没有钱买。油盐的话,我们都是每一个月或者几个月出一趟山,背一点回来。”
“我们本来就是山里的庄稼人,基本上早上寅时动身,能赶在傍晚回来……”
了然和攸平不得不留下来休息一晚上,和前一天一样,因为晚上要全力应付那个声音,所以精神力根本没办法休息。
到第三天醒来时,更加疲倦了。
而攸平情况也更严重了,整个人就想要倒下去一样。
就连两位老人都看出有些不对劲,连忙叫他好好休息,还断了热粥过来让他喝。
攸平说那声音一整晚都在耳边悠悠扬扬地哭诉着,诅咒着,让他根本没办法休息。
两位老人神情显得很安然,也很自责,都说真不该留他们在这里。
毕竟他们初来乍到,对这一切都不习惯。
这反倒让了然和攸平没有话说。
这一天,了然是铁了心要离开,就算是从泥浆里趟过去也要走。
她还从来没有过一次如此狼狈的,就连上次跟师父去关外,也没有这样不确定过。
她已经觉察出自己身体出了状况,可是却连什么原因都没找到,这才是让她感觉真正恐怖的地方。
攸平喝了热粥,精神力也放松下来,然后便睡了过去。
了然看着沉沉睡去的,面容无比憔悴,精神力涣散的攸平,便长长叹了口气。
天意,果真是天意啊。
本来打算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离开的,现在……
以她现在的状态肯定是无法背着一个人离开的…而且,既然已经同行了,总不可能半途直接把同伴丢在这里的道理吧。
攸平这一睡便又到了晚上……
了然趁着天放晴,便到周围走了走。
房子周围的土地上长着各种小菜,有鸡在里面捉虫。
后面的山坡,她趁着大白天也去看了,发现有一座尖尖的石塔。
石塔下面是一个大大的圆肚形状,大概有十米直径,上面矗立着一个尖尖的石柱。
在下面的圆肚中就放着那个所谓的“大缸。”
大缸近一丈的直径,一丈高,大肚小口。
漆黑的缸体上面有隐隐的符文,缸口上被一块大石头盖住。
就算是缸口相对小很多,也有将近一米的直径,被一块更大的黑色石头盖住。
这可不是随便哪个说打开就能打得开的。
了然绕着整个石塔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
至少她在外面没有感应到阴气之类,更没有晚上那种飘飘忽忽的声音。
了然想到两位老人讲的那个村子被屠的故事,可是昨天他们明明看到那些村民都是真实的血肉之躯……
究竟谁在说谎,谁是真正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