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不管能睡得着觉吗?”
舒新还想要说什么,电话响了,是舒科打来的。
“你和你姐夫在楼下叨咕什么呢?赶紧上来!”舒科不悦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高昌眀站在一旁听的清楚,对舒新打了个手势,先进了楼道。
“姐,我和姐夫就上来了……”
……
高家二老住的房子是在S市郊区的一套老房子。
虽然房子有点旧了,不过环境相对不错,而且面积很大。
一进家门,屋内客厅已经是饭香四溢,尤其是甜糯的八宝鸡和松鼠鱼的味道更是让人食欲大动。
“让老婆拎着东西上楼,你倒是悠哉游哉在后面散步,真以为自己是大老爷了?”
还没换完鞋,沙发上就传来高克不悦的责斥声。
高昌眀看了眼正端着菜从厨房出来的妻子,放下公文包说道:“我接了个电话,顺便给舒新看了眼倒车,所以就晚上来了。”
“哼。接电话就不能拿东西了?人家舒科不接电话,就活该拎东西是不是?”高克手里端着报纸,老花镜也没摘下来,嘴上可一句没落下。
高昌眀苦笑一声,赶忙求助的看向自己妻子。
如果说这家里有谁他是无能为力,一个是妻子,另一个就是自己父亲。
“爸,那点东西也不沉,顺手的事情。您别错怪昌眀了。”舒科放下菜,走过来终于帮了一句腔。
“你看看,这么好的媳妇上哪找?我告诉你啊,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让舒科拎东西,我……”
高克的警告还没说完,就听到厨房传出声音:“死老头子,你没完了是不是?你教训儿子挺厉害的。我在厨房忙活一下午,你怎么没说搭把手?”
“我这不是心有余力不足么?再说,君子远庖厨嘛。你昨天去拎那什么花盆里的土,那我让你拎了?”
“那点土有没有两斤啊?你还好意思说?”
高昌眀感激的看着从厨房走出来的人,这正是他母亲李珏。
家里唯一能治得了父亲的人。
高克脸一红咳嗽两声,放下报纸道:“行了,上桌吃饭吧。都尝尝李珏同。志的精湛厨艺!”
“瞧瞧,说不过就知道转移话题。”李珏一边取笑着自家老头子,一边招呼舒新:“快点坐,别理你高叔,一天到晚就知道装大尾巴狼。”
舒新憨笑一声,赶紧坐下了。
高克坐下后,转头看了看问道:“咋们家小兴呢?怎么还没来?”
“来的路上打了电话说是就到了,可能是有点堵车。”
舒科赶紧回道:“我给他再打个电话催一下他,指不定又和同学跑网吧去了。”
不过,舒科这话刚说完,房门就响了,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孩冲了进来。
“对不起啊爷爷,刚才打球耽误时间了。”
“哎呦,这一头汗呦,赶紧去洗洗擦干了,回头别再感冒了。”
李珏心疼的看着脑门上挂着汗珠的大。孙。子,心疼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