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一月坐在车子上越想越是生气。
“孤瞳,他有没有追上来?”走了一会儿,贺一月问道。
孤瞳摇摇头,回道:“包先生似乎留在了刚才那里。”
留下了?他根本没有追上来?
“停!停车!”贺一月立刻喊道。
车子刚刚停下,只听又是一声闷响传来,贺一月下车就看到远处天空炸开了一坨蓝色的雾,再看那两道背影,她顿时心口一阵闷痛。
“走吧。”贺一月重新上了车子。
孤瞳望了望不远处的人影,沉默着上了车子。
一回到狩猎场的会所酒店内,贺一月便吩咐孤瞳收拾行李。
可是很快她又改了主意。
“包贤是我的未婚夫!就算是走也不应该是我吧?!”
“主人,您想怎么样呢?”
孤瞳停下正在整理箱子的手问道。
其实,他也觉得包贤很过分,就算是和贺一月在闹矛盾,也不该随便见一个对他有好感的女孩子。
何况他和贺一月并没有分手呢。
“都是那个老东西!他没有来的时候,一切都是好好的。”
贺一月愤恨的说道:“孤瞳,现在我身边只剩下你了。你一定要帮我。”
“主人,我的命就是您的。您只管吩咐。”孤瞳恭敬说道。
“这世上最好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除掉生产出问题的人!”
贺一月眼神中迸出狠厉,道:“我不想再看到那个老东西!”
孤瞳点头应道:“好。那我明天就动身。”
“不!今天你就行动!”
“可是……我总要先送您回去啊……”
“不必了,我在这里住几天。”
如果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就等于告诉那个叫丁莉的女人,她认输了吗?
包贤和她之间就算没办法结婚,那也一定是她不要,而不是她被人家给甩了,或者别人抢了她的男人!
“主人,那我叫人过来,等人到了我再走。”孤瞳不放心贺一月一个人在会所的酒店里。
虽然这里是个私人会所,一般人进不来,可现在包贤就在这里,他有些担心。
比起这一点,孤瞳更担心的是贺一月的情绪。
早在贺一阳还在世的时候,他就知道贺一月一出生就有身体缺陷,这种缺陷表现在她的精神和情绪控制上面。
那时贺一阳就叮嘱过他,一定要好好看着贺一月。
相处了这么多年,孤瞳对贺一月的脾气早已清楚,也更加知道她的“疾病”发作的原由。
一般来说,她在受到委屈或者对某件事物“求而不得”的时候,这种病就会发作。
而今天……她见到了未婚夫和别的女人约会,这情况绝对不秒。
孤瞳摸了摸自己的兜,那里面放着医生开的药,是可以控制情绪的药物。
自从贺一阳去世,他一直偷偷放在贺一月的食物或者喝的水里面,所以这段时间她没有做出特别过激的事情。
可如果他现在离开,那么晚上这次的药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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