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浅不是第一次和典狱长打牌了,再加上目标明确、有备而来的罗伯特,打着无聊的借口,找几个脸熟的人凑在一起玩牌再自然不过。
有7788这个金手指帮忙,钱浅想要在牌桌上掏空典狱长的口袋简直不能更容易,外面的典狱长夫人还没醉得不省人事,典狱长的口袋就已经见底了。
“不玩了!”典狱长有些心塞地将自己面前的纸牌往桌上一推,摇着头叹气:“我今天的运气实在是太差。”
“也许下一把您就转运了呢!”钱浅微笑着叫来了一旁端着托盘的侍应生,给大家又添了点酒。她今天一直在有意识地催酒,只要典狱长的威士忌杯子空了,她立刻会叫人重新添,因此几局下来,典狱长不光输了很多钱,人也有点半醉了。
不过半醉而已,典狱长也并未完全失去理智,他看了看桌上的牌,又想了想见底的口袋与外面正在等他的老相好,最终下了决心:“最后一把,时间不早了。”
“好的,”钱浅微笑着点点头:“那就最后一把,我们也该早点散了到外面去喝一杯,你说是不是罗伯特。”
就是这最后一把,钱浅不仅成功掏空了典狱长的口袋,还让他不大不小的欠了点债务。典狱长一边摇头叹息,一边数了数最后的一点点现金,却没把它交给钱浅:“我先欠你一天,你总不能让我欠克罗的酒钱吧?”
钱浅其实知道典狱长是惦记着给外头跳大腿舞的相好的留点小费,但她并没有戳破,反而微笑着点了点头:“没问题先生,我只有一个小小的问题,还没请教您的身份,您就这样走了似乎不太好,万一我明天找不到您人了可怎么办。因此我希望您能给我写一张欠条,您知道,赌桌上的规矩就是这样的。”
“怎么可能!”典狱长皱起眉,一脸不满的样子:“你打听打听,这里谁不知道我。还有你,我知道你,漂亮的蓝妮,你丈夫现在就在地狱海不是吗?”
“是啊是啊,”钱浅一脸无所谓地挥挥手:“你一定也听说了,那个混蛋和夜总会那个演魔术的妓%@*女搞在了一起,我现在不想提他。最近这些破事儿算是烦死我了,我现在就想放松的喝一杯,好好玩儿两局。典狱长先生,写欠条可是赌桌上的规矩,我并不是不相信您,但总得照规矩办事不是吗?”
“天哪!”典狱长一脸厌烦地坐下,朝不远处的服务员打了个响指,大声说道:“真是受不了你这女人。嘿,小子,拿张纸过来,我要给这个漂亮的蠢货写一张欠条,她居然觉得我会欠她钱。”
一旁牌桌和旁边赌台上的人都哄笑起来,一个正在附近打牌的中年人毫无尊重地开口说着恶劣的笑话:“不能跟女人计较不是吗,尤其不能跟漂亮女人计较,她们通常不讲理。”
但钱浅在大家的嘲笑中一脸淡定地坐在原地,一点尴尬的神色都没有,仿佛就是要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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