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一直红到了脖子处,当时暮婉卿说了句“松手。”可是那个崂山派的弟子根本就不松,眼睛还直勾勾的盯着暮婉卿的胸脯看,当时我们所有人都觉得这个崂山派的弟子有些过分了,但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给暮婉卿解围,大家当时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当时我是看不下去了站出来一步想要指责那个崂山派的弟子,结果被王鹤瞳挡了回去,王鹤瞳一脸坏笑的对我说让我少管闲事,人家师妹既然这样说我也就退到一旁不打算管这闲事了。”柏皓腾说到这的时候也是摇头苦笑。
“然后呢,然后怎么样了?”林不凡给柏皓腾倒了一杯茶放在他的眼前问道。
“暮婉卿的脸是越来越红,之前她脸红是因为有些羞意,现在她脸红完全是带着怒意,我们周围的这些看热闹的人被暮婉卿身上散发的怒意逼得向后退了两步,然而那个崂山派的弟子依然是紧紧的握着暮婉卿的手不放,此时此刻我们都为这个崂山派的弟子捏了一把汗,也不知道这小子的勇气是谁给的。”
“因为暮婉卿的右手被那个崂山派的弟子紧紧抓住,她将左手握成拳头,我们大家都能听见暮婉卿握拳头的时关节处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暮婉卿挥起左拳就对着那个崂山派弟子的胸口击去,暮婉卿挥拳的速度非常之快,那个崂山派弟子想要躲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他被暮婉卿一拳击飞出去,崂山派弟子倒飞出去将他身后的十几个人全部砸倒在地,可以想象这个暮婉卿当时用了多大力道,那个崂山派弟子嘴里喷出一大口鲜血然后眼一闭头一歪就晕了过去。”柏皓腾说到这的时候将刚刚林不凡给他倒的茶一口饮尽。
“当时崂山派掌教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就不乐意了,那可是他最喜欢的大徒弟,他觉得自己的徒弟受此大辱,他的面子也有些挂不住,于是那个崂山派掌教就找龙虎山的掌教论理,人家龙虎山的掌教肯定是袒护自己的徒弟,但是他又不能太明显的袒护,毕竟龙虎山正一教乃是我们中华大教,于是龙虎山的掌教就对那个崂山派的掌教说“这件事他不打算插手。”那意思就是说你想为你弟子讨个公道那你自己去找暮婉卿,崂山派掌教也明白龙虎山掌教的意思,于是那个崂山派的掌教就去找暮婉卿说理,而暮婉卿根本就不搭理那个崂山派的掌教,于是崂山派掌教也不顾他的掌教身份一怒之下就对暮婉卿动手了,当时暮婉卿只用五招就把那个崂山派的掌教打到在地然后拂袖而去,我们所有人则是惊讶的看着这个暮婉卿的背影越走越远。这一战也让这个暮婉卿在道教界的名声一下子暴涨了起来,之后道教协会的会长就跟龙虎山的掌教让这个暮婉卿进道教协会,准备发展她当未来的道教协会的会长,而龙虎山的掌教也答应了道教协会的会长,其实那一届道教协会开的道教大会就是想让各个门派的精英到道教协会帮忙,当时我也被选中了,而王鹤瞳却不在其中,当时这个小丫头就不高兴了,于是她纠缠着她的师傅把她弄到道教协会,龙虎山正一教的掌教迫于无奈只好去商量道教协会的会长,道教协会会长这个人一般人的面子都不卖,他一看是龙虎山正一教的掌教有求于他,最后他也将王鹤瞳也收到了道教协会。”柏皓腾说完这句话叹了一口气,林不凡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叹气,或许是因为谈到这个王鹤瞳吧。
“我好像听见你们俩在说我跟我暮师姐。”王鹤瞳洗了个澡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走了下来,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打开了一包瓜子就磕了起来。
“柏兄弟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你怕的人,说你最怕的人也就是你的暮师姐。”林不凡在一旁笑道。
“这个世界上没有我怕的人,这句话是千真万确的,什么最怕的人也就是我师姐啊,我可不怕她,真有意思,我师姐可是最疼我的。”王鹤瞳说到这的时候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个不停,然后不时的往身后的正门望去,她生怕自己说的这句话被别人听见。
“你可得了吧,你怕不怕你暮师姐你心里最清楚。”柏皓腾在一旁讥讽着王鹤瞳。
“胡说八道什么,小心我告诉我师姐,说你们俩说她坏话。”当王鹤瞳说到这的时候柏皓腾的脸彻底变成了黑紫色。
“鹤瞳,这话你可不能乱说啊。”柏皓腾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紧张起来,看来不仅是这个王鹤瞳怕这个暮婉卿,就连柏皓腾对这个暮婉卿也是谈之变色啊,林不凡也对这个暮婉卿是越来越感兴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