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里欺负你了?”杨轶笑道。
“你拧我鼻子!”墨菲气鼓鼓地说道。
“这都没有用力,轻轻捏一下,也叫拧吗?”
“我不管,你平时心疼我的时候,都是亲我的,怎么会捏我……唔……”墨菲说不出话来了。
一会儿,她才被松开,嘴唇红润晶莹、脸蛋殷红如雪,虽然还是气鼓鼓地盯着杨轶,但那双似喜似嗔的含情目,似乎都快媚出水来了!
“不要胡思乱想,咱们好着呢!”杨轶将墨菲抱在过来,让她脑袋枕在自己的胸口,嘴唇在她鬓间温存了一会儿,才慢慢悠悠地说道。
“那以后呢?”墨菲其实还是受着刚才那些想象的影响,小声嘟囔道。
“当然是要一直好下去啊!写歌只是写歌,跟现实有没有关系!”杨轶柔声说道。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墨菲的脑袋在杨轶的胸口蹭了蹭,不吭声了。
“我来给你念一首词吧,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为赋新词强说愁’吗?”杨轶笑着问道。
“不记得了。”墨菲小声回应。
“这是一首古代一个叫辛弃疾的人写的词,全文是这样的:少年不知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杨轶抑扬顿挫地念着。
“咦,你好像念多了一句。”墨菲坐直了起来,疑惑地说道。
“没有,这首词的词牌就是这样的,下面还有一句: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杨轶摇头晃脑地说道。
墨菲忍不住轻轻一笑:“天凉好个秋,这句听起来好随意啊!跟说话一样。”
“没错,这首词想说的就是,年轻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是愁,就喜欢到高楼上眺望远处,好像这样能领悟愁的滋味。而登高望远,不懂愁的人,为了写一首好作品,也勉强地说自己发愁。现在好了,现在尝尽了愁滋味,想要说都说不出来,只能说天凉好个秋……就跟说平常的话一样,根本没有什么词韵。”
杨轶解读了一堆,才微笑地看着墨菲的眼眸,柔声说道:“现在我写的这些歌,本来就是强行描述这种伤感的情绪,但就跟这首词里说的那样,如果人真的到了这种伤感的时候,恐怕是怎么也写不出表达这个情绪的作品来的。”
“我明白,我只是,我只是有点被这些歌的情绪感染了,忽然心里难过起来。”墨菲抓着杨轶的手,低着头说道,“但现在在你身边,我就明白我没有失去你,又很开心,知道没有那么一回事!”
“当当当!”旁边的动静打断了杨轶和墨菲的思绪,他们转头看过去。
婴儿床那儿,小曈曈可能是看到爸爸、妈妈不理自己,他也懒得再继续看下去,小家伙抓着婴儿床的玩具,那辆他比较喜欢的塑料小铲车,有节奏地敲起了婴儿床的护栏。
好像要越狱一般!
杨轶和墨菲收回视线,对视一笑,墨菲也从杨轶的腿上下来,过去照料起了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