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觉吧?
歌声还在继续……
杨棠心口的悸动越来越明显……
不,不是他心口在悸动,而是他心口上的那个、那个地藏王烙印在悸动。
同样的,不是山势在轻颤,而是山势底下的酆都大帝巨像在轻颤。
我去……不会吧?
杨棠清晰地感应到这一切,只觉得很不真实。
明悟倏升。
「已有全部技能火属性威力减幅千分之五!」
杨棠脸一黑,差点没吐血,不过周围的张勤等人还在酣唱“啦……啦啦……”,下一秒,明悟又至。
「已有全部基本属性增幅千分之四!」
杨棠顿觉气力微微增长了一截,具体是多少,他也形容不出来,总之力气涨了一丢丢是肯定的。
周围众人依旧在“啦啦啦啦啦……”,明悟继续。
「已有攻击型技能威力增幅千分之七!」
杨棠:“……”
“啦啦啦……啦啦啦……”
「基本属性体力减幅千分之三!」
“啦啦啦啦……”
「基本属性速度增幅千分之六!」
………
张勤一帮人好像疯了似的,唱完《沧海一声笑》主要的歌词后,一直在那儿“啦啦啦啦啦”,于是杨棠耳边明悟提示络绎不绝,直到他们收声。
技能、基础属性,甚至于现实中、曰后梦境中的运气等等,不停地有得有失,搞得杨棠都快要神经质了……终于,四周的啦啦声消失了,明悟提示也弥散在风中。
下山。
直到饭店,杨棠都还有点魂不守舍。上官茗欣、段亦斌这些人跟他讲话,他都敷衍了了,心头一直在计算着增减幅得失,好在最终结果让他舒了口气。
总计算下来,杨棠全部已有技能的威力都略略增幅了千分之二左右;全部基础属性增幅了约千分之四点五;现实运气增加二点二;梦境运气略增零点七。
当然,总体是增加,但单项上也有略减的,比如法力,减低了约百分之一,也就十几点法力的样子,对杨棠来说,几大内功练上一天,这十几点也就回来了。
所以从整体来看,杨棠还是赚了。这让他觉得不管佛家道家,神祇就是神祇,大抵也是互相维护的。
吃饭的时候,等菜上齐了,杨棠才完全回神。
“吃饭、开动!”
上官茗欣边夹菜边问杨棠:“你刚才走神了,想什么呢?”
“没什么,只是在想《赏花诗词大赛》这复赛会出个什么题目……毕竟奖金颇丰,我也不能免俗,先多思忖思忖,不算坏事吧?”
上官茗欣瘪嘴道:“有什么好想的,赏花大赛嘛,无非是花,什么兰花、菊花、梅花……梅花复赛应该不会出现了,毕竟第一轮已经出过这题。”
“倒也是。”杨棠附和着点点头,“复赛具体什么时间官网上一直没公示,你要看到了告我一声。”
“没问题!”上官茗是爽快答应了。
吃过饭后,杨棠等人纷纷登船,一刻钟后,巡票员加上一部份船员再次逐层查票,确认没有漏掉乘客,这才起锚离港。
游轮指挥室。
“大刘,第二次复检结果怎么样?”
“报告船长,除中途在丰都码头已交票根下船的四名乘客外,其余乘客均在船上,无一缺漏。”
“那就好、那就好……”
与此同时,丰都镇上。
僻静小巷。
一个挑担的脚夫在巷口歇脚,喝自己茶壶的水时无意中向巷内瞟了一眼,旋即发现微陡的石板路顶部散落着几件小物件,他当即起了贪小便宜的心思,猫着腰过去想捡东西,结果走到近处才发现,这是一个布摊,布摊旁边还躺着两个人,刚才由于角度的关系,他没瞧见这两人,现在骤然看到,差点没软腿跪在地上。
要知道,郊县农村人有时候撞见小偷小摸的,通常都是一窝蜂抄着扁担围拢就一顿痛扁。小偷被当场打死的情况并不少见,而发生这种事,就算警察来了,也没法拿人,毕竟法不责众,况且就算真要判的话,相信法院也很难厘清到底是哪个农民的扁担最终将小偷打死的。
脚夫腿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不过他很快回神过来,骇然发现俩躺地上的人应该都不是摊主,并且这两人似乎都没了呼吸?
再一细看,两人胸口未见起伏,死、死人!?
脚夫的脸色一下变得比刚才还难看,随即尖叫声起,“杀人呐,死人啦”,响彻小巷内外。
不多时,镇上的治安队赶到,保护住现场。又隔了一个钟头,县刑警队才抵达现场,而此时游轮已过忠县码头,但做为船长,还是收到了相关通知。
大副刘见船长接完电话后脸色有些难看,不禁问道:“船长,怎么了?”
“没事……就是在丰都中途下船的俩乘客遇害了。”船长嘴上说得轻巧,但心里并不轻松。
“遇害?”大副刘愣了一下,“您的意思是死啦?他杀?”
“对。”船长缓缓点了下头。
这种事,虽然看似跟他们船务组扯不上什么关系,但毕竟是刚从游轮上下去没多久的乘客,这么短时间内死于非命,做为或多或少有点迷信的华人来说,总觉得不太吉利。
值得一提的是,虽然扫墓这种事中外皆有,但所谓的迷信,十个华人几乎十个人受影响,哪怕那人口口声声说他不奉迷信,但家里其他人的做法会潜移默化地影响到他。
很简单,举个例子,逢年过节吃饭的时候,酒菜上齐了,只要家里边有直系老辈已逝,总会摆上空碗筷斟满酒请冥冥中的先人吃喝享受一下,然后大伙儿才落座开吃。那些小孩子家家的虽然不懂这是闹的哪一出,甚至不知道迷信是什么“玩意”,但等他长大以后,年节吃饭的时候,或许下意识或许旁人提醒后便会也弄这么一出,心里并不会抵触。
维多利亚号的船长也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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