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一定看到了的。”
方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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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快九点的时候,杨棠一行才回到下榻的酒店。
几人也不急于上楼回房间,于是就在楼下大堂里找个角落坐下来,叫服务生奉上饮料,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没曾想,聊没几句,就有四五个警察气度森严地来到前台,询问杨棠住哪个房间。
“喂喂,有警察来了耶!”段亦斌不无担心道。
方玉华却兴奋了,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来得好来得妙,就是要让某些人知道知道厉害!”
上官茗欣却有点担心杨棠,于是叱道:“姗姗,你少说两句没人当你是哑巴!”
方玉华:“……”
“糟糕,那些警察应该会上去搜索杨大哥的房间。”夏娥忧心道。
“呵呵,没事儿!”杨棠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我房间里没贵重的东西。”至于筹码,那更是没影儿的事。
更重要的是,杨棠相信,如果那些警察搜得够仔细的话,一定会搜到他故意留在房间里的警服,想必那个时候他们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事实上也正是如此,一帮警察进了杨棠的房间后,一通大搜特搜,并且每一个搜查细节都被红后利用暗藏室内的针孔摄影机给拍了下来并同步上传到了国外某空闲的网络服务器上。
“玛德,什么也没有啊!”
“刘头儿,要不要栽那小子一把?”边上有个同事说这话的同时,竟从屁沟里摸出两个天娱厅的筹码,一个一千、一个五千。在他想来,反正南家已确定是杨棠卷走了筹码,眼下既然搜不到,那至少得拿住把柄,带回局里拷问,要不了一时三刻,应该也就招了。
“别忙,咱们再仔细搜一遍!”为首的刘哥道。
几个同事纷纷点头,又重新把房间的犄角旮旯搜了一次,仍未有任何发现。
“大刘,又搜了一遍,还是没发现,要不咱们就照小张说的办?”另一个老同事道。
刘哥却摇摇头,道:“我们不是没发现,而是我们还未打开过这只嫌犯的行李箱……”
“大刘,照惯例,这种箱子得有搜查证才能打开啊!”老同事提醒道。实际上,他们没有搜查证,就这样进了杨棠所开的房间已属违规操作。
“要不把这箱子弄回局里去?”
“不、不能弄回局里去!”刘哥摆手道,“我总有种不太妙的感觉,这箱子要是被我们拿回了局里,那我们几个会有大麻烦!”
这话一出,其余几名同事俱都勃然色变,哪怕是提前多收了南家好处的小张也一样,南家之所以愿意在他身上花大钱,还不就相中了他的身份地位,而如果他一旦出了事,南家肯定会丢卒保帅。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作为跟在刘队身边的老人,他们这些个队员都知道刘头儿之所以能屡破大案要案,完全归功于他那神奇的直觉,令他们整队人多次提前规避危险,还能于冥冥中抓住嫌犯的狐狸尾巴。
“那、那现在怎么办?”
“我想当场打开它!”刘哥说这话的同时,还把脸颊贴在箱子上听了听,“对了那个谁,去把门口外边的女服务员给我勾引住,剩下的人开箱!”
老同事闻言当即朝几位同事中最帅的那个青年警察使了个眼色:“小马……”
“怎么又是我啊!”长得有六七分像黎天王的小马嘟囔着,不情不愿地转去了门外。
剩下几人互相看了看,最后由小张取出他自己的钥匙串,掰直了上面的万能开锁器,递给刘哥。有了趁手的工具,刘哥轻巧地拨弄了几下锁孔,便听“咔嚓”一声,并不复杂的行李箱锁就被打开了。
随即,行李箱被彻底打开,入眼的是一半箱子衣服,另一半是些杂物和书。
小张负责翻看那些杂物。刘哥却在一件一件地翻查衣物。
“刘头儿,这也没什么重要东西啊?”小张道。
“也许是我们暂时没……嗯!?”刘哥话说一半,突然顿住了。
“怎么了头儿?”
“你们看这箱底是什么?”刘哥说这话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警服?还是……”小张说一半说不下去了,只见那警服的肩章上赫然是银色橄榄枝外加一枚四角星花(三级警监)。
老同事蹙眉道:“这警服真的假的?”同时上手摸了摸,“唔……真的。”
剩下几人闻言,俱都菊花一紧。他们这是造了什么孽呀,搜查赃物竟搜到同行房间里来了,而且最关键的是,他们这帮人中,就连警衔最高的刘哥也才两杠加三枚四角星花(一级警督)。
“再搜搜其他地方,还有那箱兜也掏一掏……”
“没有,没找着警证!”
“你这不废话嘛,谁的警证不随身携带啊!”
“那这回咱们捅的篓子可不小……”
“慢着,就算这警服是真的,也说不定是他姓杨的偷的呢?”小张尤不甘心道。
“应该不会吧?”几个同事面面相觑,毕竟这要是猜错了,下场会更凄惨,“如果真是偷来的警服,谁还敢大大方方地搁在自己行李箱里啊?”
“老周说的没错,像这种行李箱的锁头明显防君子不防小人,真要是惯偷啊,分分钟就给他弄开……”说着说着,这同事的声音越来越小,他发现刘哥老周小张都在瞪他,再顺着他们的目光一看打开的行李箱,顿时啥都领悟了。
好在大家都是同事,也没怎么计较,最后刘哥道:“要不我试着查查杨棠的底?如果他真是警察的话,应该能够查到。”
两分钟后,刘哥放下自己的手机,一脸惊悸的表情。
“刘头儿,查到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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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快凌晨三点半时,俺通读了一遍本章,结果不太满意,便推倒大半章重码,直到现在才算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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