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唯二的女操盘手之一抱怨道。
“我倒觉得那位神秘的人事部长已经在酒吧里了。”保罗不无得意道。
“噢~~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鲍勃问。
其他人也都洗耳恭听。
“很简单啊,数数咱们现在还有多少人吧?”
“一、二、三……”
“不用数了,一来这儿我就留意过了,只剩十六人!”一个名叫查理的男操盘手道,“你是不是想说没来的人都被淘汰了?”
保罗点点头,道:“没错,我想肯定就是这样子的。”
“那你怎么不说我们这些是被淘汰的呢?”又有一个应聘者插话进来。
“拜托,之前一起应聘的可有四十几号人,如果真是淘汰人少的我们,又何必用短信通知我们来酒吧这里呢?”
“这倒也是哈……”
“咱们现在怎么办?”
“等呗!”
“那先去吧台坐坐吧!”
结果一行十六人凑到吧台旁还没开始点酒,吧台里的waiter就道:“诸位应该都是应聘操盘手的吧?”
“对啊,我们这些人,他、她,还有他,都是……怎么了?”
“那就简单了,之前两个钟头,有位先生自称是人事部长,请我帮他个小忙!”waiter道。
“什么忙?”
“我这里有副扑克,已经去掉了大小王……对了,你们谁会洗牌?”
十六个应聘操盘手互相看了看,最终查理率先举手道:“我来!”
“那就好。”waiter将扑克递给他,然后边应付其余吧客点酒点饮料,边解释道,“其实那位先生让我帮你们玩个小游戏,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这位先生洗牌三次之后,你们各自抽取两到三张扑克,按二十一点的规则比大,二十一点,诸位都懂吧?有爆牌的。”
“懂、都懂!”
众应聘者纷纷点头。
“那就开始吧,不过这个游戏要玩三遍。”waiter说完这些就再不理他们,开始认真应付其余来吧台点东西的吧客。
同一时间,坐在角落里的杨棠吩咐红后道:“红红,接管吧台那片的摄像头,把他们玩牌的过程全录下来!”
“正在接管……OK,已经在录了!”
吧台。
十六个应聘者开始了第一次按“二十一点”规则比大之旅。
第一个抽的是保罗,他运气相当不错,上来抽的两张牌分别为红桃十和红桃A,正好二十一点。
第二个抽的是鲍勃,他比较倒霉,抽的两张牌是黑桃五和方块三,只得八点,哪怕第三张牌他抽个A出来,也凑不齐二十一点了。
不过在他还想再抽时,waiter提醒道:“必须每人都发过两张牌后才能抽第三张牌。”
第三个抽的是女应聘操盘手之一,她抽了一对K,想要分牌时,waiter又道:“每人最多只能抽三张扑克,你要是分了牌,怎么算呐?”
跟着是第四个应聘者抽牌……
再是第五个……
这帮人直到把三轮都抽完了,杨棠仍未现身,他也不打算这么早就现身。
深夜十一点,正当一众应聘者想发牢骚时,他们又收到了短信,让他们散伙,各自回房。
于是众人作鸟兽散,有的直接回了房,有的就地勾搭美眉去也!
可是没过五分钟,又一条短信发到应聘者们的手机上。只不过这回短信不是群发,而是各人的短信各不相同。
比如,保罗收到的短信是这样:“请问第二轮抽牌,你是第几个抽的?你的下家的下家是谁,不知道名字没关系,可以尝试描述一下他的外貌衣着!另外,这个人第三轮抽的是多少点,补第三张牌没有?”
其他应聘者的问题类似,但问的第几轮第几个人则完全不一样。大部份应聘者收到这样的短信提问后,脑袋当时就炸了,几乎一片空白,幸好答题时间有半个钟头,还算比较宽裕,只要能及时回忆起来,填答案花不了多少时间。
当杨棠在夏威夷仔细甄选操盘手时,玉京这边已是第二天下午,刘凤田吩咐手下把在禁闭箱里关了十多个钟头的嫌犯安至钦放出来,重新带进了审讯室。
这时候的安至钦全然没了精气神,双眼焦距涣散,似乎就剩下喘气了。
“姓名?”
“安……至……钦……”
“性别?”
“男……”
“户口所在地?”
“玉……京……市……海……”
审讯室隔壁的控制室。
“刘局,我看这小子已经完全崩溃了,问啥答啥!”
刘凤田没吭声,只是背着双手,继续通过单透防弹玻璃观察着审讯室里的情况。
另有个警官接茬道:“嗯,我看也差不多,没想到杨顾问还真有办法,弄那么一箱子关人,就、就是……”
刘凤田瞥他一眼:“就是什么?”
“就是这法子太缺德了,换谁关进去都得崩溃!”
“没错,是挺歹毒的。”
“那凶手都杀了好几个人了,不歹毒?”刘凤田讥诮道。
“这……两者不能混为一谈好不好?”那警官苦笑道。
“我看都差不多!”刘凤田哂道,“不管因为什么动机,杀人那都是犯法的;同样不管什么动机,只要能让嫌犯吐口,那就是‘不管黑猫白猫,能捉老鼠的就是好猫’!”
“是是是,刘局你说得对!”
“这话是我说的吗?这话明明是前辈伟人……”
“刘局,你们听!”另一警员倏然嚷道。
同一时间,隔壁。
“安至钦,本月二十六号白天你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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