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附和。
于是想上前解救板寸的几个男生几乎不分先后地围向了杨棠。
众人眼前又是一花。
“咚!”“咚!”“咚!”“咚!”
想在陶妤妃面前表现的几个男生哪儿来跌回哪儿,并且一个二个都跟被杨棠最先踹出去那男生一样,蜷曲在地、抱腹打滚,根本爬不起来。
“靠,这家伙的腿太快了吧?”
“假的吧?”
“怎么可能是假的,刚才你眼没花吗?”
“没错,他蹬腿的速度太快……”
“可他随意打人也太没道理了吧?”
耳边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令陶妤妃忍无可忍,她从杨棠身后探出螓首叱道:“棠棠可不是随便打人,你们连前因后果都不清楚就围上来指手画脚,真是不可理喻!”
这话一出,周围的吃瓜男生仿佛受了一万点暴击伤害,他们之所以这么数落杨棠,其实大多不是为了主持正义,而是为了在陶大校花面前露脸,没曾想这都好几个男生被杨棠踹翻,陶大校花仍坚定不移地站在杨棠那边。
殊不知,女孩跟女人的最大区别就在于对男友的忠诚度;虽然杨棠和陶妤妃没有正式确定过男女.朋友关系,但陶妤妃在心里早把杨棠当男友看待,所以她看杨棠是一好百好,嗯,用句俗话来形容就是,“情人眼里出潘安”,自然不容旁人说杨棠的坏话。
至于女人,经历的男人多了,自然会有比较,而一旦比较,心也就花了,这个男人好,但曾经那个男人更好,忠诚也就不那么坚固了。
幸好就在吃瓜男生们略显尴尬时,救护车拉着“完啦、完啦”的警笛声开到了不远处的岔路上。
“救护车来了、救护车来啦!”
“去帮忙!”
人堆中不知谁说了一声,于是围观学生中觉得无颜再面对陶妤妃的都纷纷涌回了张经躺倒的地方,甚至连被杨棠踹翻的那几个男生都没人去管。
不过,杨棠踹人很有分寸,那几个家伙顶多腹痛半个钟头,事后去医院检查,绝对验不出伤。
“现在救护车也来了,快说吧,你跟张经到底什么关系?”杨棠钳住板寸头男生的手继续收紧。
跟板寸头一起来的两个男生见状想上前解救,可杨棠一瞟不远处还在地上打滚的几个家伙,俩男生立马顿住了脚步。
“说!”
“痛、痛……我说、我说!”板寸头男生的耐受终于到了极限,“我是张经同学……”
“叫什么名字?”杨棠提问的同时开启了邪眼。
“袁……”
“嗯?”板寸头男生名字还没说完,杨棠手上就又加了力,“你确定你姓袁?”
“啊~~姓方,我姓方,叫方默。”
“这还差不多……哪个系的?”
“光华的。”
“靠,你这皮肤也不怎么光滑,还光华的。啪!”说着,杨棠松开方默的手,将半跪的他推坐在地,还顺带在他脑门上扇了一下。不过这一段红后并没有录像。
又恶瞪了与方默一起的俩男生一眼,杨棠这才牵着陶妤妃走掉了。
方默捂着脑门被扇的地方,目送杨陶二人消失在拐角处,恨恨道:“你们去查问一下,那小子哪个院系的,这次张经伤那么重,他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俩男生对视一眼,其中较瘦的一个迟疑道:“方老大,那女的是校花我们知道,就那男的我看着也有点眼熟。”
“眼熟?莫非是什么尖子生或得奖的家伙?”
“应该是…”
不得不说的是,虽然京大各种奖项获得者会在校园网上公布出来并附带照片,可真正关心或者会去记牢各个获奖者长相的学生实在少之又少,况且照片跟真人的出入少则两分多则五分,甚至有少部份判若两人的。
比如照片上西装革履、头型拉风、金丝眼镜、人模狗样,但私下里拖鞋背心、长发披肩、黑框眼镜、胡茬满脸,路上碰见了认不出来一点不奇怪。
其实甭说这种只看过一两次照片的人物,就是天天上电视的国家领导人,他若穿着普通人衣服独自穿行于菜市场,从你身边擦身而过,你也未必能认出他。
至于说上学年京大还为杨棠举行过表彰大会,那国家还为袁隆平院士举行过表彰大会咧,但与会者只要不是经常与袁隆平共事的人在别的场合遇到袁隆平最多觉得眼熟,一样可能马虎过去。
偏瘦男生就是如此,他曾在表彰大会上远远看到过杨棠;至于张经方默几个,逃课都是家常便饭,表彰大会根本就没参加,校园网的表彰栏更不会去浏览,自然不认识杨棠;而那些吃瓜学生,目光大都落在了陶大校花身上,杨棠就是阶.级敌人,打倒就对了,谁会管他长什么样啊!
“那就上校园网的表彰页面瞧瞧,那家伙到底是谁!”方默道。
偏瘦男生忙掏出手机上网,很快翻到了关于杨棠的表彰网页,苦笑道:“张经这次栽大了!”说着,他把手机屏幕朝向方默。
“怎么会是他?!”
另一边,张经躺倒的地方。
幸亏京大学生的素质还是不错,对于惨不忍睹的张经,特别是看到车把陷进了他的左肋,都没敢随便去动他,哪怕围观,也有人主动把吃瓜学生们驱散开一些,好让空气更流通,便于张经呼吸。
救护车的随车医生跟护士来到近前,很快处理妥张经的伤势,将他固定在担架上,抬上车拉走了。
半个小时后,京大三院。
闻讯赶来的张经父母守在手术室外,焦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方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经儿他是怎么伤的?”张经之父张志柏道。
“张叔,这件事一言难尽……”
“什么叫一言难尽?我们现在在问你经儿到底怎么伤的,你照实说就是!”张母尖厉着声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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