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调转车头了。
可是,手机响个没完。
等把车头调过来,张志柏才一边往回开一边接通了电话:“喂,你不用等了,我暂时过不去。”
“我看网上新闻了,知道你来不了了,不过你还得再打十五万给我,其中十万中介费这是早就谈好的,不管你来不来,都得给,另外五万是我多等十分钟的尾款,赶紧打钱吧!”
张志柏一听,顿时怒了,心说:[草尼玛的,你一个小瘪三中介敢这么跟我说话,别说当时那中介费老子只是口头答应你,就是剩下那一半多等十分钟的钱老子也不想掏给你了,你能怎么着吧?]但处事老练的他嘴上并没这么说,只是道:“放心,钱马上打给你,稍等!”说着,他挂断电话,还随手关了机。
接着,张志柏在途经一手机营业厅时,一口气买了二十张太空卡,随即把常用手机的SIM卡换掉,边继续开车往情人家赶,边给自家老婆打电话。
结果,在忙乱之中,张志柏的车压着黄灯就开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当间。还没等他闹明白周围状况,一辆皮卡就从三点钟方向疾驰而来,不偏不倚地就撞在了张志柏车的副驾位门上。顿时,驾驶位和副驾驶位上的安全气囊全部弹出。
忙着打电话的张志柏不仅身体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就连鼻子也被气囊狠拍了一下,弄得满脸是血。
更糟糕的是,交通警就在不远的路边执勤,看到出了事故,立刻就凑了过来,录像的录像,呼叫救护车的呼叫救护车。
晕晕乎乎的张志柏想要离开,却被其中一名交通警摁住了:“这位先生,你涉及危险驾驶,同时还受了伤,请等一等。”
张志柏脸色骤变,却无力反驳交通警的合理要求。
与此同时,收到最新消息的红后有点畏畏缩缩地开口道:[主人,有个不太妙的消息得通知您一下!]
[说吧,到底什么坏消息?我还撑得住……]杨棠难得幽了一默。
[其实消息也不算太坏,就在刚才,张志柏出了交通意外。]红后道。
[什么!?]杨棠吃了一惊,[该不会是你捣的鬼吧?]
[不是我,这次真的是张志柏自己造成的意外。]红后否认道,[我一点没动手脚。]
[行吧,既然是他咎由自取,我就不多说什么了。]杨棠淡漠道,[但是,从这一刻起,你给我严密监视他,不能让他溜了,更不能让他联系其他人搞事。]
[明白!]
几天之后,杨棠正在京大图书馆里攻关多纳多猜想最难的部份,结果突然收到了红后传讯:[主人,张志柏在医院被三个从泰国来的游客砍成重伤,正在手术抢救,院方已经向他老婆下病危通知书了。]
[我去……知道那三个泰国佬什么背景吗?]杨棠挑眉问。
[暂时还没打听过……我一收到消息就马上通知您了。]红后道。
[看来飞鸿娱乐屁股底下不干净的事儿还有不少……要是这些人隔三差五就围砍张志柏全家的话,换我我也受不了。]
[主人,那我们要不要行动?]
[暂时不用,痛打落水狗的事我没太大兴趣,不过姓张的如果想溜,那你一定要通知我。]
[遵命。]
转眼,已是九月底。
近二十天来,住院的张经和他母亲已经快被隔三差五就找过来的外国游客弄疯了。这些人一上来就各种威胁,还为了给他们娘俩长记性,不惜将张母的小尾指切下来。
是当面切呀,张经就在边上眼睁睁看着,有时候还有护士。
为什么说有时候?因为人不止一根手指,张母也不止被切了一回,她如今只剩下了七根手指。
当然,国内治安是顶好的,动手的游客被抓了,据说会判上几年,但只是口头威胁张经和他母亲的游客在警察分局受了一番教育后就被放了。说到底,口头威胁这种事,如果没有确凿证据,法庭是不好判的,只会单纯浪费纳税人的钱。
可问题是,对于张经和他母亲而言,这些被重新放出来的外国游客跟疯狗没什么区别,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会卷土重来。好在经历过几拨外国游客之后,张经已转到了警察医院,轻易不会再被陌生人骚扰。
至于说张志柏,他也转到了警察医院,不过他上次被砍重伤救回来之后,就一直有点思觉失调,目前处在观察当中,轻易不见其他人的面,连张经和张母也一样。
可二十九号,张经的病房里来了两个西装男。
张经惊疑不定:“你、你们是谁?”
为首的眼镜西装男看上去斯文无比,“呵呵”,他轻笑了笑,道:“你们觉得呢?”
被切了几次手指的张母惊恐道:“不管你是谁,马上给我出去,不然我要叫警察了。”
眼镜男的笑容转冷道:“我俩就是警察带进来的。”说着,他向后摆了摆手。站在他身后的西装男立刻向门外喊了一声:“周警官!”
话落,一名穿着警察制服肩扛「银色橄榄枝配两枚四角星花」出现在病房门口,向张氏母子点头示意了一下,淡淡道:“这两位是苑办的领导,他们来是有事想与张先生商量,不过张先生目前什么情况你们二位应该心里有数,所以他们就想来看看二位。”
“我们有什么好看的,让他们走、走!”张母叫嚷道。
周警官闻言嘴角扯了扯,当即退出了病房,还顺手带上了房门。
见状,本就心慌的张经更慌了,带着哭腔道:“没你们这么欺负人的,你们还讲不讲理了?”
眼镜男哂道:“你想怎么讲理?如果不讲理的话,来的就不会是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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