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得不说长姐如母,关键时刻陶妤妃还是力挺谭宇辰的:“杨棠,不就个记名弟子嘛,又不会纳入正式的传袭谱,你要不要这么小气啊?”
杨棠哭笑不得:“陶班,不是我小气,而是你弟弟尚未出师,又怎么能收弟子呢?哪怕记名的也不行!”
听到这话,巴尔罕特泄气,想要耍横撒泼,省起刚才杨棠的手段,没敢。
谭宇辰也很沮丧,嘟囔道:“师父,您要不要这么绝情啊?再说了,老巴底子不错,是块练武的好料!”
杨棠哂道:“他是不是好料,用不着你教我……”
此时,仍在替谭宇辰想办法的陶妤妃出了个馊主意:“杨棠,不如这样,让宇辰将巴尔罕除名,你亲自收巴尔罕为记名弟子不就得了?”这话令谭巴二人眼前一亮。
杨棠却不置可否:“我都不了解这姓巴的,怎么可能收他为徒……诶对了,咱们到体院干啥来了?都搁这儿傻杵着,要不我回去算逑!”说着,他径往体院大门方向行去。
谭宇辰赶紧拖住他:“别呀师父,我除了老巴的名儿便是,咱们还是去武馆瞧瞧吧!”
与此同时,陶妤妃挽住了杨棠另一只胳膊:“就是,来都来了,去看一眼再走吧!”
对于陶妤妃这位美女班长兼二分之一“妻”,杨棠始终没想好未来要如何对待,因此对她的容忍度颇高。陶妤妃的建议,只要不伤大雅,杨棠都愿意试试。
所以,杨棠在陶妤妃谭宇辰姐弟的簇拥下,终还是来到了武馆。
刚一进门,就有俩学生涌向杨棠三人身后的巴尔罕他们:“巴老大,你可回来了,快去看看吧,花剑佩剑都输了……”
“什么?!”巴尔罕大吃一惊,“怎么输得这么快?”
谭宇辰也吃了一惊,看向杨棠想说点什么,杨棠却道:“沉住气,先下场看看再说!”于是一行人穿过回廊到了场中。
武馆面积跟普通的篮球馆差不多,却分了许多区块,比如器械区、站桩区、兵器区、比斗区、靶区等等,然后在东南角还有比赛专用的擂台、剑道(击剑比赛场地)、方形场。
此刻其它场地虽有小猫两三只在练习,但大多数人都围到了剑道边上,群情激奋地声讨着正在剑道上来回踱步耀武扬威的印度阿三。
“我去,你个阿三得意毛啊!”
“就是,我们的一花和一佩都外出比赛了,你们胜之不武!”
“说得没错,眼下只有重剑一号巴老大在馆内,有本事你们跟他比比…”
“诶?巴老大人呢?”
“我在这儿!”刚被逐出门墙的巴尔罕应答一声,排开众人,跳上了剑道。对于被逐门墙的事,他多少有些沮丧,但也知师命不可违,如今只能在杨棠面前好好表现一番,争取像师姑(陶妤妃)说的那样被师祖(杨棠)看中,重列门墙。
本来杨棠不打算淌这滩浑水,可台上的印度瘪三在准备答应巴尔罕的挑战前,居然冲陶妤妃坏笑了一下,最后还朝杨棠比出了中指。
“宇辰…”
“在,师父!”谭宇辰在杨棠侧后躬身道。
“你上去,替姓巴的打一场。”
“啊?”
“啊什么啊,叫你上去你上去!”
“可我不会剑术啊,一点不会儿!”
杨棠直瞪着谭宇辰有十秒之久,他终于屈服:“我上就我上…”
“很好……你记住,重剑只能用‘刺’,这是规则!”杨棠叮咛道,“上台以后,我要求你灵动起来,每剑必中那印度阿三的左膝,直到他求饶或者败阵为止!”
“明白!”
然后谭宇辰就跳了出去,轻易将巴尔罕替了下来。
由于已经连胜了三场对打和两场击剑,阿三还有泰国佬们并未在意体院这边临阵换将,在他们看来,换谁都是输,何苦垂死挣扎呢?
这时,一个随行翻译模样的人吹响了哨音,那来回踱步的印度阿三顿时停了下来,摆手架势,冲对面半场的谭宇辰虎视眈眈。
而这边的谭宇辰一点要比试的紧张都没有,反而在找人借剑。随行翻译充任的裁判见状绷不住了,高声提醒道:“喂,这位同学,你到底比不比?你再拖延时间,我当你弃权了啊!”
谭宇辰根本不怕威胁,当即冷笑道:“那我只能好好地向媒体宣传一下你们这些瘪三是怎么样‘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直接红牌罚下我,有本事来呀?”
随行翻译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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